不同于她的快意自由。
上京城的侯府。
楚流远醒来后就抱着匣子又哭又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满脸憔悴。
苏婉柔端着参汤走进房间:
“侯爷,你一天没吃饭了,这样下去身子撑不住,好歹喝几口参汤补补。”
“不了。”楚流远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备马,本侯要去江南姜府。”
“夫人生前想家,本侯不能送她落叶归根,那就带着她的遗物回去。”
“姜老爷和姜夫人也有权利知道他们女儿去世的消息。”
苏婉柔慌了。
李明就是江南人士。
侯爷去那里万一碰到她曾经的客人,那她的谎言就会被拆穿,赶出侯府。。。。。。
“江南离京城甚远,侯爷身子骨刚好,不宜舟车劳顿,托人送过去也一样。”
楚流远摇了摇头,看向远方。
“我想再走一遍以前的路。”
见他心意已决,苏婉柔咬了咬牙。
“那我陪侯爷一起去,路上也有个照应。”
她得看住楚流远,莫要让他和旁人有所接触!
此时,江南姜府。
姜秋月在为大婚做准备。
成亲的女子不止要点守宫砂向夫君证明清白身,还要亲手缝制嫁衣,寓意可以与夫君白头到老。
姜母有点愁。
“到时候洞房夜青渊必定会看守宫砂的,这要怎么蒙混过去。。。。。。”
“不必蒙混,女儿是清白身。”
姜秋月在左手臂点上守宫砂证明。
她想等到洞房之夜,再将一切交给楚流远,所以这两年,他们二人最多只到接吻。
姜母很惊喜:“那现在就差嫁衣了!”
这回轮到姜秋月犯愁。
她舞刀弄枪倒是行,但拈针绣花却是笨拙无比。
在房里绣了一旬,嫁衣的样子还没看出来,她十指先被扎出现无数个针眼。
这样下去,指不定赶不上婚期。
姜秋月愁眉苦脸时。
黎青渊带着绣娘上门了。
“我猜你可能做不惯这种事,请来了最好的绣娘,替你缝制嫁衣。”
“夫妻能否白头到老,不是看一件嫁衣,而是要看彼此怎么做。”
姜秋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谢谢你理解我。”
突然翠竹的喊声传来。
“小姐!侯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