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音换了一身衣服,用手扶着腰从楼上下来。
前段时间试管婴儿失败,她身体上受了很大的罪,连姜政和对她的态度都大不如前了。
她心里堵得慌,刚好姜玖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给她当撒气包。
“你来做什么吗?跟姜家断绝关系的时候不是硬气的很吗?
怎么?谢家待不下去了,又跑回来寻求姜家的庇佑吗?”
姜玖棠不知道这个林嘉音为何会如此厚颜无耻。
做出这么多年不让自已的亲生父亲入土为安的缺德事儿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丝毫没有忏悔和愧疚。
“林嘉音,只有你才会稀罕姜家。
没了沈家,姜家算什么东西?”
林嘉音单手叉腰,气急攻心的伸手扶着旁边的沙发,才没让自已一屁股坐地上。
“姜玖棠,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样说你父亲。
你今天来找事儿的是吧?那就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
姜玖棠轻哼,“你的好脸色仅限舔沈清瑶臭脚的时候,和在姜政和面前求恩宠的时候。
对我,你什么时候有过好脸?
我从来不稀罕。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看看这是什么。”
姜玖棠将一个檀木盒子放在茶几上,伸手打开盒子的盖子。
一个陶瓷骨灰罐从盒子里露了出来。
“林嘉音,眼熟吗?”
林嘉音嫌弃的看了一眼盒子里这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罐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心虚。
“这。。。这是。。。你回宜城了?”
她本来以为把骨灰放在那个没有人会去的破房子里很安全。
没想到却被姜玖棠这个死丫头发现了。
还把这个东西从宜城带回来,居然放在她的茶几上。
“姜玖棠,你什么意思?”
姜玖棠目色轻蔑疏离,眼神质问的看向林嘉音。
“应该我问你是什么意思才对吧?
外公的骨灰为什么会在宜城的老房子里,京市那个墓是空的。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林嘉音心里气愤,这个姜玖棠还真是会给她找事情。
见不得她过两天安生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