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们可以如法炮制,但是察合竟然谋杀华阳公主?
“给慕渊去信,让他无论如何安抚住大梁,和亲势在必行。”
他们与北国闹掰,不能再与大梁闹掰。
陈府
陈敬亭休息了一整日,精神气好了些。
一大早,陈荆溪便去儿子房中探望,且御医来探望过,确定是无大碍了。
御医走后,陈荆溪却并未走。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敬亭道:“你替公主挡了暗器,按理说本是功劳一件,但是公主是君,你是臣,臣替君挡暗器是理所应当,你莫要挟恩图报,为难公主。”
陈敬亭:。。。。。。
陈敬亭觉得自己在他爹的心里,果真毫无品德可言啊。
挟恩图报?当他是什么人。
且他救她,是要挟恩图报吗?他喜欢她,自然不希望她受伤。
“爹,您的意思,儿子明白了。”
“公主因为你而生了大气,还不知如何报复西夏公主,你千万劝着公主些,莫要因此伤了与西夏的和气。”
陈荆溪随后又沉重道:“大梁如今还不适合与西夏开战。”
大梁这些年遇到天灾人祸,极其需要休养生息。
陈敬亭晓得。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有人回禀道:“老爷,华阳公主来了。”
陈荆溪:这么早?
他没有迟疑,交代儿子道:“你若是觉得没大碍,就赶紧起来,别让公主担忧。”
陈敬亭:。。。。。。
温星辰到的时候,陈敬亭已经从床上起来了。
且公主过来,他亲自去迎。
陈老夫人将公主送到儿子的院落,也没进去,而是让丫鬟引公主进门。
陈敬亭见到公主则道:“臣参见公主。”
温星辰瞧着他出来,道:“怎么出来了?”
“臣已经好了。”虽然还有些没劲,但是迎接公主还是可以的。
陈敬亭将公主迎入房中,命人上茶。
温星辰昨日担忧陈敬亭的身体,倒是没仔细观察他的卧室。
且她从门口进来,就数他这个庭院最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就是这卧室,看着空旷了些。
除了一张床,一个桌案,别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