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回视他。
她站得直,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目光专注而认真:“萧珩,我心里有了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和你结婚。我与你,也不会重新开始。”
萧珩慢慢靠着汽车的车身。
他不再说话。
徐白看着他抽出香烟点燃,待他吸了两口,才说:“我先回去了?”
“嗯。”
“再见,萧珩。”
她转身,迈过雨花巷宅子高高的门槛,回了家。
徐母准备好了晚饭。
“……少帅是不是在门口?”母亲问。
徐白:“是的。”
“他到底什么打算?他这样,总叫人害怕。”徐母说,“但愿西西考试的事,不要受影响。”
徐白身子微微一僵。
“应该不会。”徐白尽量安慰母亲,“萧珩现在也焦头烂额,未必伸得出手。”
“也是。”徐母按下情绪,“去叫阿苒,吃饭吧。”
晚上回到院子,徐白瞧见沙发里有份报纸,打算随便看看。
她可看、可不看。
冯苒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过来抢走了这份报纸:“我还没看完,回头再给你。”
徐白:“你一向不爱看报纸的。”
“今天有画儿,挺有意思的。”冯苒说。
徐白扫一眼,已经是瞧见了报纸的抬头,是南城晚报、今天的。
她不动声色。
翌日早起,徐白提前半小时出门,寻到了卖报的小童。
昨日晚报、今天早报都有,她各买了一份。
在汽车上看起来。
晚报没什么问题,只是在角落地方,写了名交际花柳梵,落足南城。
记者猜测,南城的谁是柳梵的裙下臣。
徐白隐约记得这个名字。
好像是萧令烜的旧相好。
冯苒一定是听说了什么,才故意藏起报纸。
徐白还以为妹妹考试的事有了什么变故。
她把报纸叠起来,放在汽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