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男子事物的了解,仅限于书籍,至于情事一道,她实在不敢睁眼,便也不知为何模样。
但她知道,谢行湛,是个毫无错处的男子。
身形,看似消瘦清简,却是清朗伟岸的。
肌肤,是滑腻似牛乳,莹透如白玉的。
男子事物,称之雄伟,巍然,也是使得的。
薛雅之的腿上,是在大腿内侧,约莫是幼时便留下了病根。
他不肯熄灯,是怕她发现了他腿侧的陈年旧伤,发现了他关于身体的隐秘。
她要确认他的身份,就得将他哄得自愿与她入了床帏。
奴仆排排而跪,房门大敞,冷风吹拂,他下体光洁,似清羽微拂,简直肿胀难耐,委实叫人如坐针毡。
他面色凉寒,全然未注意自己失了态,汗珠滚滚,气愤交加:
“还不滚出去,谁敢睁眼,剜尔双目。”
陆温微微一笑,捻了捻手中剩余的合欢香粉与软骨香,再次洒入他的鼻息:
“今日月色销魂,正好叫王爷柔情蚀骨一番呢。”
薛雅之气急败坏,原以为她使了情香便罢,却不料还加了一道软骨香。
他怒火滔天,却连将房门闭紧的功夫都没有。
奴仆趴在地上,紧闭双眼,一步步往外挪,可挪出去了是一回事,往里进的,又是一回事。
来人越发的多,多数都是王府的仆从幕僚,他们只以为王府来了刺客,齐齐涌入内。
可仔细一瞧,那薛雅之衣袍尽褪,罗袜亦被他褪得一干二净,仰颈粗喘。
拽过一个朱唇粉面的年轻婢女,便强行压在身下,行那龌龊之事。
那女婢到底一介清白民女,受了欺辱,自然挣扎不停,不经意间便瞄了一眼薛雅之的粗鄙之物。
当即吓得两股颤颤,浑身哆嗦,连连求饶。
“王爷……王爷……”
薛雅之欲色难平,只是那女婢终究是个有骨气的,并未任他采撷,反是一惊一乍的嚷了起来。
“南安王是个怪物!南安王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诸人皆是一震,他衣衫尽褪,又正与那女婢颠鸾倒凤,一眼望去,却有异色。
当即面色一变,你望我来我望你,咽了咽口水,全然不知所云。
陆温沉眸,转了转自己的手腕。
谢行湛给她下的药,竟是有时效的,她这会儿凝了凝神,抬起两指按向脉间,内力充盈浑厚。
只是比起杀他,莫名又背一条谋害亲王的人命官司。
还是看他在诸人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