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很是认真的看向容彻,“幺弟,你是嫡子,身份尊贵,有没有想过兴复大燕?”
说完,也不等容彻回答,自顾自的说道。
“若这般下去,鲜卑旧部,尽数投了他们,我们就万难翻身了。”
容闳循循善诱。
容彻自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四哥有何打算?”
容闳见容彻问他,一脸的无奈的说道:“唉,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就想着,若是你有意起兵,我愿意给你当个先锋。”
容闳说的情真意切,“我现在,也就还有条命,若是能为幺弟大业出一分力,也算不虚此生。”
容闳有些神色黯然的说道。
他现在无兵,无钱,一无所有,可不只剩贱命一条了吗。
现在鲜卑群雄逐起,他在北地郡也呆不消停,不如早些出来,寻个去处。
容彻见容闳眼中的落寞不假,心中也有些动容。
他记得,四哥从小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只对兵书兵法喜欢的紧,当时,他还说要成为像叔父一样的战神。
想来,也的确是岁月弄人。
但不管怎样,儿时的情谊还在,现在既然找到他这里,自然不会再让他流落街头。
“四哥旅途一定劳累,就先在这好好歇歇,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容闳见容彻让他留下来,眼中亮色一闪。
果然,容彻还是小时候的性子,重感情,讲情义。
此时,他也没什么精力再想其他,先安心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才能图后面的事情。
“好,四哥先谢谢了。”
容闳双手抱拳,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
容彻见此,眼中一疼。
“四哥严重了。”
他与容闳这位四哥,其实也就相差两岁而已。
由于他是嫡子,又赶上大哥新丧,所以父皇就对他加倍的疼爱些。
兄弟姐妹都因为他得父皇宠爱,而冷落他,只有容闳不会,一直和他一起玩耍,还和他争抢东西。
这是他童年里最多的回忆。
但愿一切还能如儿时一般,干净纯粹。
但人心易变,谁又说得准呢。
楚牧之听说容闳找过来,也十分的好奇,赶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正巧与容闳擦肩而过,一个进一个出。
但就是这一面,楚牧之就十分的不喜欢。
但究竟哪里不喜欢,他也说不上来。
“你来了?”
容彻见楚牧之进来,心情很好的搭话。
“刚才的就是你四哥?”
“嗯,容闳。”
容彻好心情的回到,还顺便给楚牧之递上了杯茶。
楚牧之却视线一直看着门的方向。
“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