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匪如说的应该不是骗我。
我没作声,他又道:“这是哪儿啊,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颜匪如像是十万个为什么,我没理他,快步走过去看宠乾,宠乾醒了……桃花眸子略微张开,眨了两下才目露迷茫的看我和那边儿的颜匪如和我。
“你们是……”
“嘶……头好痛。”
宠乾一边说着一边坐起来。
我心骂了句“操蛋”,面上却不敢马虎,“你是宠乾,你中了无忧针。”我说完后,宠乾拧眉,“无忧针,那是什么?”他挠挠头,“宠乾好像很耳熟,无忧针也是,还有,我看你也很面熟。可是……”
“可是什么?”
我现在看着他这模样我都觉得遭罪。
那边儿宠乾道:“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还有……”
“还有?”
我挑挑眉头。
“还有什么?”
我追问着,宠乾道:“还有我是谁?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你刚才说我是宠乾?”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抬手扶额,如果现在的宠乾都忘记了,配备不出解药,才是真操蛋……
我还等着他给我出谋划策找池琛呐!
这边儿,颜匪如双眸亮起,快步走过去对宠乾道:“先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可我知道自己是谁。你好可怜……”
颜匪如说完,宠乾没理他。
我则看着面前的仪器,琢磨着不会要我做解药吧,我已经够忙够乱了。
谁想的,那边儿颜匪如也过来了。
他抬手又放下很是犹豫,最后摸着下巴,看着我,警惕无比道:“先生,我看这里都是些奇怪的仪器,不会是什么人体实验研究的地下……”
颜匪如没说完,这边儿宠乾爬起来搭腔道:“没错,地上还有血,是谁受伤了么。”
颜匪如看他道:“肯定是你,你看你衣服破破烂烂的。”
他说着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手指头,他的指甲已经恢复如初,但血迹还在,他道:“天哪!我的手上也有血!我也受伤了!”
那边儿宠乾对着镜子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破破烂烂——
“可我身上,没有伤痕!”
这话显然还是和颜匪如说的,看这两个人一番神神叨叨的狗屁推论,我实在听不下去——
“够了!”
我受不了了,闭目吼道:“都给我闭嘴!!”
那边儿安静三秒后,我琢磨着该怎么说的时候,颜匪如叫我:“先生……”
“干嘛!”
我说完后,那边儿宠乾警惕的看我——
“先生?好奇怪的名字和姓氏……”
我:“……”
再低头,我却是笑了。其实,有时候,失忆是好事,至少坏的都忘记了。
可是,宠乾却在怀疑我,他对颜匪如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也是被坑到这里,你确定这位叫‘先生’的可靠吗?”
宠乾警惕无比的拉着颜匪如,颜匪如拧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