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地输入了密码,
甚至于为了不出错,
还把被机构视为机密的密码给念出了声,
似乎是大脑皮层的缺氧已经开始深化,
他并没有意识到,
自已在寂静的黑暗中,
把密码念出声音的回响是多么的清晰且无人谴责。
“玛德,怎么回事?!
总不能有哪个麻瓜临时把密码改了吧?!”
忍无可忍的脲意终于让他不再纠结于自已的身份,
“喂!谁来给我开下门!”
他的呐喊并未得到预想中的调笑或者调侃,
相反,
一阵如同屠宰场肉块堆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越来越响。
【脖子好酸痛,看来下次选的地方,
最好是弗朗街的那家按摩店比较好,
至少,她们的业务是全包的。】
他一手捂着自已实际上是因为血流不畅而已经有些发僵的脖子,
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却只看到了一个,
庞大到足以占据自已全部视野的黑暗阴影。
“什。。。。。。。。。什么?!”
突然的jumscare让他吓得裆下一暖,
整个人瞬间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变得精神了几分。
“搞。。。搞什么鬼!。。。啊。。。。。啊!!!!!!!!”
借着微弱的应急光源,
他终于看到了他此生最惊恐亦是最终的画面,
一个标准到如同机器打磨过的巨大立方体朝着他靠了过来,
同时,他听到了,
听到了此前自已在输入密码时听到的“回声”————
那是面前的怪物在用模拟的声音重复他的话语!
甚至于,一些他刚刚说过的、带有脏字的自语,
也隐隐地夹杂在那声音之中。
他并没有将那立方体的怪异行为与【模仿】之类的挂上钩,
因为他看到了,
那些自已熟识的面容,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