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了。」她站起来,「早些睡吧,在手术之前要养精蓄锐才好。」
那女人走后,我找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锋利的东西,我用头用力撞玻璃墙,却发现那是弹力的,每次撞上去虽然会疼,但我还是完好无损。
我只好选择绝食,那是我唯一能想到伤害自己的方式。
我不知道我是睡着了还是饿晕了,不知不觉,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第一眼,仍是白大褂们。这次是四个男人。
「没吃饭么?」其中一人自言自语,「我以为你应该是老实那一型的。来,给她插管!」
「什么?唔……」我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另外三个男人就一起扑上来,瞬间控制住了我,我再次被绑住。这次,连头都动弹不得。
我挣扎不了,只好尖叫。
然后,一根管子向我袭来,插入我的鼻腔。
我随之失声。
我感觉那管子不住向下深入,穿过喉咙,深入胸膛,继续向下延伸,一直探进我的胃里。
我感觉我的空气被抽走,想要大口喘气。可吸入空气的一瞬间,我又觉得恶心,张着嘴想要呕吐,然后又觉得窒息,张开嘴……如此恶性循环、无限反复。
我一直体验溺水般濒临死亡的恐怖错觉,无暇顾及面部表情是否扭曲。这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不足一分钟,但终归结束了。
「如果你想再次体验这种感觉的话,就继续绝食吧。」白大褂冷声警告我。
我双眼空洞,筋疲力尽,连张嘴的余力都没有。
「先消化一会儿,两个小时之后我们还会来。」
他们没有给我松绑,我在无数人来回走动的时候,一直四肢大敞。这个姿势很不雅,我觉得羞耻。
这两个小时无限漫长,我甚至希望我能再昏过去。两个小时之后,白大褂让我明白羞耻的真正含义。
他们脱掉了我的衣服。皮肤被暴露在空气中时,没有想象中的凉,反倒有一种近乎发烫的炙热。
这次,为了防止我尖叫,他们直接箍住我的嘴。我急得握拳、落泪,脚趾要折了似的卷曲。
可全是徒劳。
白大褂们围在床的两侧,拿着各种仪器,在我身上胡乱操作,互相说着我不明白的医学术语。
漫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