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决定让大家吃了一惊,毕竟苏文圳往日的作风可是勇猛霸道,眼中揉不得沙子。
电话那头,邓伯一听到这话,乐了:“阿圳啊,你这脑筋转得真及时,社团的兄弟们有福了!”
“得了吧你,替兄弟们说谢谢?我看你是想让我从大马给你带点特产吧!”苏文圳打趣道。
“哈哈哈,被你看穿了!”邓伯大笑,“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记得电话费不用你出!”
“那我可得祝邓伯你啊,长命百岁,还得天天给我打电话!”两人说笑着挂了线。
坤帝坐在油麻地书房里,老鬼奀一脸懵逼:“邓伯,苏文圳都要跑路了,还祝你长命百岁,这不是咒你吗?”
“你这人,心眼比芝麻还小,人家就是客气客气!”坤帝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他这一走,港岛的江湖可就少了不少乐子。”
“你不懂,邓伯那是对老朋友的一点心意。”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透着点狡黠,“别忘了,没有和联胜,咱们还在这混个啥!”
“想当年,邓伯为了社团利益,愣是让阿乐和大丁联手,把苏文圳的地盘守得跟铁桶似的。”
坤帝咂了咂嘴,“那Ruby大嫂,眼眸含春,唇瓣似火,那身材,啧啧,为了她,我也得好好干一场!”
老鬼奀听着,不禁想象那画面,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坏笑。
邓伯这天儿一本正经地对着大丁和阿乐宣布:“哥俩好啊,咱们社团要来个大变身,跟苏文圳那小子说拜拜啦!叫他滚去东南亚享受阳光沙滩,别在这块地儿捣乱。”
“嗨,跟你们说,我邓伯出马,一个顶俩!这不,靓坤和赵爷也被我搞定了。”
他顿了顿,挤了挤眼,“苏文圳那摊子,咱们这么分:湾仔归洪兴,尖东姓赵,旺角就是咱和联胜的菜啦!”
大丁和阿乐听得一愣一愣的,互相翻了个白眼,然后齐刷刷地点头:“邓伯,您放心,我俩就是社团的双璧,肯定把社团搞得风生水起,绝不给您添乱!”
邓伯一听,乐得直拍大腿:“好嘞,就等你们这句话!”
那边厢,苏文圳刚挂了电话,Ruby大嫂就急吼吼地开了口:“阿圳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跑了,咱得跟他们拼了!”
她一边说,一边眼神坚定,胸脯微微起伏,显得格外坚定。
飞机也赶紧接话:“是啊,圳哥,干就完了!你教我们的,狭路相逢勇者胜,你可别自已先怂了!”
吉米仔不甘示弱,嘴角一撇:“圳哥,你这一跑,我们面子往哪儿搁?”
大波霞和秋缇虽然没吭声,但那眼神儿,一个比一个热切,仿佛在说:“苏文圳,你敢跑,我们就敢跟你急!”
这一屋子的人,那是齐心协力,谁也不想看着苏文圳就这样溜之大吉,毕竟,这船上的人,谁也不是吃素的。
苏文圳这帮兄弟,向来是以他马首是瞻,团结一心维护着共同利益。
但在这群人中,唯独左脸带着刀疤的骆天虹,神情严肃地打破了沉默:“各位,你们对圳哥的误解可大了!”
他语气坚定,接着说:“圳哥这么做,绝非逃跑,更不是畏惧,这是他的缓兵之计啊!”
“缓兵之计?”众人一脸迷茫,齐刷刷地重复着这个词。
骆天虹无奈地解释:“想想看,现在赵家那帮人,攻势猛烈得就像疯狗出笼,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连警队那帮家伙都掺和进来,明显是要让圳哥好看,一击致命!”
他顿了顿,眼神狡黠:“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邓伯怎么就能提前知道这么机密的事,还及时告诉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