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宝,你那点小聪明还敢在我面前显摆?”
陈永峰一边挥手驱赶着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调皮小狗,一边嘲弄地说道,“想用单挑这种把戏拖延时间?等你的忠字堆援军来救火?”
“你以为自已能拖上两分钟?真是笑死人了!”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弟兄们,给我围了他!”陈永峰一挥手,下令道,“砍翻王宝,尖东就是我的了!”
陈永峰心里明镜似的,他才不在乎什么个人英雄主义,这时候显摆个人武力,那得多傻啊。
他可是把所有的宝都押在了这场尖东争夺战上,赢,是他唯一的目标。
王宝见计谋败露,肺都要气炸了,指着陈永峰骂道:“陈永峰,你个狗娘养的,别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挥舞着唐代陌刀,红着眼睛朝秦兵精锐冲去。但他的手下们却一个个倒下,血流成河。
那边厢,火狐躺在担架上,在议事厅的混战中成了刀下鬼,一片血肉模糊。
陈永峰看着王宝的狼狈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宝,看你那急样,可别忙中出错啊!”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王宝身上扫过,仿佛在看一只困兽犹斗的小丑。
“想提前退休卖咸鸭蛋啊?行,我这就帮你找个快车道!”
陈永峰调侃着,随手将那把砍得卷刃的刀甩到一旁。他眼疾手快,从身旁的秦兵手中抢过一把血迹斑斑的开山斧,那模样儿,活像集市上抢购打折货的大妈。
他脚下一点,好似踩了风火轮,直奔议事厅的战场而去。
一进场,便挥出一斧,那力道,简直能劈开天际。
花佛见状,慌忙提起砍刀抵挡,却只听“嘭”的一声,砍刀应声而断,他的脑袋也跟着开了花。
花佛愣住,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估计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已的宝贝砍刀就这么夭折了。
陈永峰这一击,直接把花佛送上了西天,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四溅,好似给议事厅的墙壁添了几分抽象艺术。
王宝的四大天王,如今成了一个笑话,丧彪、肥牛、火狐,再加上如今的花佛,一个没留。
“花佛!!!”王宝悲痛欲绝,怒吼声响彻云霄,“陈永峰,这笔账,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但即便怒火中烧,看着自已多年的心腹被劈成两半,王宝依旧没有丧失理智,他明白,在这种绝境中,任何冲动的行为只会让自已离死亡更近。
他稳住心神,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紧紧抓住。
“王宝那家伙,别看现在落魄成这样,十几年前那可是社团混战里的佼佼者呢。
陈永峰提着血迹斑斑的斧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想跑?门儿都没有!”他迈步向战场中心走去。
王宝挥刀如风,仿佛重现西楚霸王的英姿,只是这场景略显悲壮。他四周的弟兄一个接一个倒下,敌军却似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