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说!”
嬴政又抬头瞪了眼李善全,这瞧着身边人怎么看怎么烦,是统统不给好脸色。
“这……”
李善全一会儿看国君,一会儿看赵无垠,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出一个字。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也别在孤身边做事了,孤打发你出宫回乡养老得了!”
一听此话,李善全连忙跪下磕头,嘴里直喊恕罪
“奴才方才瞧见伏越姑娘一个人路过了承德殿,可也没进来瞧瞧,奴才怕她因凝心阁的事儿一人寻地方伤心去了,就,就打算跟君上您说一声来着。”
李善全偷偷瞟了眼赵无垠,见她正瞪着自己咬牙切齿呢!
“混账东西!”
一听此话嬴政立马起身大骂
“这么重要的事还吞吞吐吐,耽误了事儿孤饶不了你!”
这国君也顾不上身旁的赵无垠,绕开李善全便去追驻月,这被忽略的赵无垠也不恼,似笑非笑地拿起一块儿糕点细嚼慢咽起来。
“这点心哪有过甜啊!分明是君上心里头藏事儿,吃什么都觉得不是滋味罢了!”
嬴政这会儿不顾君王威严,疾着步子去追驻月。见她在不远处的廊下漫不经心地走着,连忙加紧了步伐。
“伏越!”
他匆匆喊了声,生怕她走了。
驻月这会儿正想事儿呢,被嬴政这么一叫唤,心头一惊,回头便瞧见国君匆匆而来。
“参见君上……”
这会儿虽是有礼,却也有着距离。
“伏越,你还在生气?怪孤不站在你这边?”
“君上严重了。”
见她微微欠身低着头,与自己保持着距离。
“既然君上同娘娘都说是凝心阁的奴才有错在先,受罚也是应该,我又岂能叫君上为了我而破坏了宫中的规矩呢。”
见她这般,嬴政心头也不是滋味,无奈解释道
“伏越,孤有孤的无奈,若昨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孤定是帮你,可郑良与赵无垠是拿住了吕瑶的把柄,孤实在……不能不秉公办事。”
“是,您说的是……此事就当过了,奴婢身有要事,暂且告退了。”
驻月也不管不看他,扭头便要走,嬴政一把拉住她,甚为无奈
“如今你这般姿态,是要与孤生分了吗?你打算,就这样同孤相处了吗?”
此话一出,驻月心头爱恨交集,实在难以给以好脸色。
“您是国君,我只是您身边的奴婢罢了,主仆有别,我原就应该对您尊重有佳的,这样……才是应当……”
“你前几日不是说,私下把孤当作是你的夫君吗?”
“那是我一时得意忘形罢了,还请君上原谅。”
驻月见他拽着自己的胳膊不肯放,又言
“今日赵妃娘娘来了承德殿,赵妃娘娘性子活泼洒脱,是最会讨君上高兴的,君上与其在我这儿生气,倒不如叫赵妃娘娘哄您开心才是。”
“是她自己来的,孤并未叫她来,若是你不愿意,孤叫她回去便是!”
“我哪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