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驻月不不在,这可叫赵无垠跟郑良抓了机会,得好好出一口心中恶气,原先太平的凝心阁这会儿哭喊连天,闹了个惊天动地!
吕瑶,惜夏,卜安连着在院子里挨打,郑良美名其曰为了给秦宫奴才一个警告,还叫了不少奴才前来观看,这一板子一板子打的实在,直叫人不敢看!
嬴政和驻月姗姗来迟,人才刚下马车,就见寻常与卜安交好的太监匆匆赶来
“伏越公主,大事不好了,凝心阁出事儿了!!”
原还浮着笑脸的驻月脸一沉,急忙问
“发生何事了?!”
“郑妃娘娘同赵妃娘娘这会儿在凝心阁教训卜安等人,奴才不知缘由,似乎是他们冲撞了主子,这会儿都在院内挨板子呢!”
一听朋友挨打,驻月连忙迈开步子就往凝心阁跑去,连嬴政也顾不得。
“发生何事了?”
嬴政看了眼李善全,李善全一脸无辜,想了半天才回
“坏了,大抵是吕瑶姑娘一夜未归的事被哪宫娘娘知道了!”
驻月一路飞奔回凝心阁,这还未走到宫门口就听见了大哭声,这才刚迈入院子,就瞧见小小的院落乌泱泱站了一群人,那郑良和赵无垠坐于廊下,而吕瑶,惜夏,卜安全躺在长凳上被打的哭喊连天!
吕瑶被打的吃痛,愣是憋着一声不吭,只汗如雨下,而惜夏和卜安被打的哭着直求饶,可廊下两位主子哪里肯罢手,这会儿还在喝茶吃点心呢!!
“住手!!!”
驻月一声大吼,众人齐齐看来,这行杖的奴才也停了下来!
“住手!谁叫你们动我凝心阁的人?!”
这会儿驻月是真怒了,只见她一脸怒气,冲到这两人面前厉声质问
“她们犯了何罪,你们敢私自动刑?!”
“私自?”
赵无垠冷笑一声
“姑娘可别给咱们泼脏水,咱们也是给你这凝心阁做规矩呢,这奴才一夜不归外出会野男人,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可留不得,谁知道她今天勾了这个,明儿,又去勾那个呢?既然伏越妹妹不舍得,只好姐姐们替你教训教训她们了!”
“你敢在我宫里大放厥词!”
这会儿驻月横眉怒目,表情甚是骇人,她又回头怒视那三个动手的奴才
“谁再敢打他们,别怪我伏越翻脸不认人!”
“妹妹,何须如此呢……”
郑良起身刚要说话,又见嬴政匆匆赶来,立马换了副嘴脸和颜悦色地说道
“确实是那吕瑶不对,坏了宫里的规矩,我们原只责罚她一人的,谁知另外两个竟当面顶撞咱们,这,咱们做主子的,怎能叫他人这般冲撞呢。私自动刑这样的话,可不能胡说。”
“你再敢动他们一下,我绝不会轻易放了你们!”
驻月走到三人面前,冲着行杖的内监喊道
“放下,都放下板子!!”
惜夏同卜安直哭,而那吕瑶一声不吭,她自知害了凝心阁众人,自然也不敢叫屈。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