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着,照顾他的小青估计是跑了!”
“门妈妈,你说……这不会是什么瘟病吧!”
鬼公觉得自己碰了这人了,肯定被染上了吧。
完了!
门妈妈一巴掌拍过去,“瘟病你个头,你嘴拿针缝上,要是敢透露半个字,大家都别活了!”
“赶紧的,找几个签了死契趁着天黑把人埋了,别被人看见了!
顺便把他用的东西也烧了!”
鬼公麻溜的去了。
门妈妈捂着心口穿不上气来。
她的十万两黄金啊!
……
……
“老头,这就是你说的天黑之前能到家的近路?”
林舒云摸黑赶着驴车出了镇子。
今晚上没月亮,路上黑漆漆的,时不时传出一声狗吠。
徐老头心虚,“啊这……这不是为了救人耽搁了吗。”
他们刚从杨大夫那儿抓了药出来,抓药也就用了一刻钟时间,事实上到镇上就已经天黑了。
林舒云原本打算给那女子喂点水就走,可女子抓着她的裙摆死活不放手。
裙子是新做的,林舒云有点肉疼不想撕了,无奈之下只好把这女子抱上了驴车。
绝对不是看这女子可怜才救的。
一路上这女子都不放手,刚才抓药都是徐老头下去抓的。
“你会医术?”
江长天挪了挪屁股,离这女子更远些,干脆和林舒云并排坐在一起了。
小小的驴车上,还有煤球和小东西的猫窝狗窝。
现在多了个女子,江长天想着男女授受不亲,干脆和林舒云坐在一起了。
天没黑的时候是老头赶车,天黑了老头眼神不好,林舒云赶车。
幸亏上面这一件衣裳是开衫,大晚上路上没人,林舒云干脆脱了,反正下面还有两层呢。
林舒云面不改色,“不会,老头会,老头跟我说的。”
徐老头:是啊是啊,我会。
江长天没继续问,把拐杖抱在怀里看着回家的路。
这么晚了他们就没去林家,决定先回自家的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