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当初,薄乌桓帮助温梓年,大概也只是希望帮助他离开公主府,可是却发现,温梓年非但没有走,反而留在公主府。
还得到了公主的青睐。
薄乌桓从少时便爱慕公主,在荣昌长公主出使北离之前,便一见倾心,无法容忍公主心里多一个人。
这才对温梓年心生怨恨吗?
其实,温毓瑶也不明白,自己的兄长为什么要留在荣昌长公主府。
他花了大把的时间,终于考上的官职,如今也不在乎了。
“驸马。”
“我是来带我兄长离开的。”
“我知道你也想让他离开公主府。你帮我。”
薄乌桓冷笑一声,“呵。我想让他离开,有千种万种的办法,我可以让他悄无声息的死了,为什么要帮你?”
“驸马如果真的能做到,我兄长早就死了。”
“可是驸马迟迟没有动手,一定有自己的顾虑吧?可是公主太过宠爱我兄长了?日日都要和他腻在一起?让驸马你没有动手的机会?”
薄乌桓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虽然没有温毓瑶说的那么夸张。
但荣昌长公主确实对温梓年很好。
温梓年是个读书人,一副正派的作风,起初又对公主爱答不理。
这激起了荣昌长公主的好胜心。
慢慢地,温梓年竟然被公主感化了,开始给公主亲手做饭。
这让荣昌长公主很有成就感,比起薄乌桓这个被公主打骂都不还手的“绵羊”,当然是温梓年这个带刺的玫瑰更有趣。
“所以驸马,你帮我就是在帮自己。”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
房间内。
荣昌长公主一脸宠溺,“梓年,听说你妹妹回来了,你也不去看看她?”
温梓年笑了笑,端起桌上的碗,“这是我给公主做的银耳羹,公主尝尝。”
他看着荣昌长公主吃下去后,才慢慢说:“我现在已经是公主的侍君了,万事一定要以公主为先。”
“再说了,只要我让公主高兴,公主自然会庇护我的家人。”
荣昌长公主痴痴一笑,“难得你这么懂事。”
“听说,你妹妹劫了大狱,还伤了皇帝,本宫立刻派人去了皇宫城内,你猜本宫的人看到了什么?”
“梓年不知。”
“你妹妹差点被太子杀死。”
温梓年心中紧张起来,不过面上没有显现。
“梓年不怕,本宫的人,一支暗箭,咻——”
“射穿了太子的手心。护住了你妹妹。”
“如今她们,已经逃出宫去了,定能安然无恙。”
“梓年多谢公主相护。”
说着,温梓年又喂了荣昌长公主一勺银耳羹。
荣昌长公主喝下后,突然咳嗽起来。
温梓年一脸紧张,“公主,你怎么了?可是我伺候的不周?”
荣昌长公主摆摆手,“无妨,近日也不知怎么了,身子总觉得疲累,大概是没休息好。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