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不能那么吊着啊,这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啊?”
“您恨我,您怎么着都行,您不能拿孩子说事啊,他是无辜的啊。”
温星辰听着许氏的叫嚣,对于她的随意下跪的姿态,心中轻视。
这么些年了,身为长远侯府的侯夫人,还跟个市井泼妇一般,让人瞧不上眼。
温星辰忍住无奈,跟莹莹道:“你去,跟侯爷说一声。”
“是。”
很快,宁远侯就过来了。
许氏还在叫嚣。
“郡主,您不能害宝儿啊,他是你爹的唯一的儿子啊。”
“您要打要杀,冲我来啊。”
宁远听着,心中烦闷。
温长生瞧见许氏跪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
“许氏,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氏见宁远侯来了,便扑到宁远侯脚边,道:
“老爷,郡主要害宝儿啊,她要害宝儿啊。”
“一定是因为上一次妾没跟她去普渡寺,害得她名誉扫地,她一定是记恨妾啊。”
温星辰听着,越来越觉得好笑。
温星辰也从屋内出来了。
“星辰,这太不懂礼数了。”
温星辰瞧见许氏眉眼之中的挑衅。
“老爷,郡主她不肯饶了如宝啊。”
温星辰望向宁远侯道:“父亲,这个家是怎么了?弟弟犯错了,惩罚都不能了吗?”
“你惩罚他就惩罚她,许氏是许氏,她是你的继母,是你的长辈。”
温星辰笑了。
“以前,父亲也是这么责备女儿的,但凡许氏跪着,您就会说是女儿不懂事。正是您这种行为,让她越来越有恃无恐,遇到事就跪下,她就是希望您能训斥女儿,来达成她的目的。她在为她的儿子转移火力哦。可怜爹这些年一直被她利用……”
温长生听着女儿的话,似有所感。看着脚边的许氏,怀疑问道:“是谁让你跪着的?”
许氏道:“郡主将儿子吊在树上,郡主不肯放他下来,妾担心儿子。。。。。。”
“爹听见了吧,不是女儿让跪着的,是她自己要跪的。堂堂宁远侯的夫人,动不动就下跪,实在是丢人现眼。”
“……”
“之前女儿被人说成是草包,您脸上无光。多次呵斥女儿,如今轮到温如宝了,您怎么就仁慈了?难不成这孩子不是您亲生的?”
温长生被女儿给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