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盛身上裹着浴巾,遮不住肥硕的肚腩。
他打开的投影仪,洁白墙壁上正在回放昨晚的羞辱。
白若夕眼睛里的火焰燃烧,“你混蛋!!”
“小贱人,对付你,就得这么做,你心眼儿多,我得留一手,看到了吧,你敢报警,我就让全世界看你浪荡的模样!”
“利用我?呵呵,白若夕,你真以为自己是白莲花儿只能看看不能吃?下次老子想吃了,你特么还得敞开腿欢迎!”
……
太痛,她双脚在颤抖,连站立都困难,两条腿使不上力气。
强行支撑着擦拭掉血斑,白若夕裹上昨晚的外套,里面的衣服全都碎了,洁白的长裙稀烂,污血涂染后,有刺激的糜烂气味。
白若夕拉紧了领子,盖住深深的紫色伤痕。
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离开。
……
“若夕,你去哪儿了啊?怎么晚上没回来?”
白芳玲想去拉她,发现女儿脸上和嘴角有伤痕,她大惊失色,“若夕,你这是……”
白若夕像个幽魂一样,两眼空荡荡的,“我上楼休息,别叫我。”
“若夕,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外公说聂沣他昨晚介绍……”
嘭!
二楼卧室的门反锁。
白若夕躺在浴池里,没有洗干净的血融入温水。
她这才看清楚自己的身体。
所有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片完整的肌肤。
洪盛那个人渣,用皮鞭抽了她,还用难以启齿的方式羞辱她。
她手里握着刷子,疯狂洗刷身体,想要抹除所有耻辱的痕迹,血迹斑斑,洁白的肌肤被血丝渗透,她没知觉一样更加用力的冲刷!
渐渐地,白若夕的耻辱成为恨意。
她恨程思安没有接她的电话,如果他出现,洪盛不会有机会带走她!
她恨孟西洲没有听她说完,她恨他们!
洪盛……你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程思安,你最该死!
你知道聂沣有女朋友,还让我自寻难堪!
总有一天,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白若夕疲惫的丢掉沾染了血迹的刷子,闭上呼吸,把自己沉入浴缸……
……
程墨安的私人飞机顺利在纽约降落。
万幸,路上没有突发意外,欧阳敬亭睡了大半时间,醒来便看到了久违的纽约天空。
他感慨的摸摸Neil圆乎乎小脸儿,“好孩子,太外公现在就像在做梦。”
Neil有时差,两眼朦胧着,“太外公,我也像在做梦,刚才我在梦里还跟爷爷奶奶看电视呢。”
陆轻晚捂脸,偷偷扯程墨安的西装下摆,低声笑,“墨安,爸妈真是可怜啊,他们才从西雅图飞滨城,咱们就飞来了纽约。”
程墨安刮她的小鼻梁,“你呀,得了便宜就卖乖。不过这次爸妈和爷爷会理解咱们。”
陆轻晚下飞机就给程妈妈发短信报平安。
程思安安排的专车和医疗团队等候在机场,美国几个神经外科的专家和华夏医院的专家相遇,热络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