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不是吧,等她谈恋爱结婚后,你这种症状应该就消失了。”
说完又道,“还玩吗?”
沈青川刚要说“玩”,唐笑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青川瞬间就忘了自已刚刚给自已洗脑的话,秒接。
刚摁接听,沈青川就后悔了,他刚想挂断,电话那头就传来唐笑笑抽抽搭搭的声音。
“臭黄瓜,怎么办,我杀人了……”
沈青川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了,慢慢说。”
唐笑笑断断续续,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通。
她说的是有人打江茉眠,她用花瓶把人打死了,江茉眠在替她顶罪。
沈青川听得乱七八糟,但捋清了一点。
那就是隔壁出事了。
他一边安抚唐笑笑,一边去浴室将薄忱垣揪了出来。
薄忱垣上衣还没穿,皱着眉道,“怎么了?”
“你老婆出事了,有人闯她家里打她!”
薄忱垣外套也薄不上穿了,抓了件浴巾,就跟着沈青川前往901。
他们俩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见钟祥躺在地上,旁边碎了一地的瓷片,钟美兰跪坐在旁边哭天抢地,江茉眠抓着一束花,警惕地站在餐桌旁。
一见薄忱垣来,钟美兰立马站起身,红着眼道,“忱垣,江茉眠疯了,她把你舅舅被打得不省人事,赶紧报警,把她给我抓起来!”
江茉眠……
她刚刚还担心钟美兰拉唐笑笑下水呢,倒是高估了她的智商。
薄忱垣只扫了她一眼,便径直走到江茉眠跟前。
走近了,一眼便瞧见江茉眠像有些微微肿的脸颊,顿时脸色就沉了沉,“钟祥打的?”
江茉眠“嗯”了一声,随后又道,“他也没占上便宜,我捏了他的蛋。”
薄忱垣……
他突然觉得,江茉眠之前生气拿水杯砸他,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
她要是下狠手,没准他真的得去挂个男科了。
薄忱垣将江茉眠手里的花拿出来,展开她的手心,仔细检查了一番。
花瓶里不是玫瑰,并没有刺伤她的手。
薄忱垣轻轻将她手心的灰尘拂去。
钟美兰看着薄忱垣一副中邪的样子,对江茉眠嘘寒问暖,表情都扭曲了。
“薄忱垣,你看看你舅舅都成什么样了?就是这个女人下的手!你还担心她?”
薄忱垣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钟美兰心里一虚,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景阳?你既然不让我保释,那我就想别的办法,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的女儿在那种地方受罪!”
薄忱垣脸色沉下来,“薄景阳拿开水泼人,她的行为已经是故意伤害,你作为母亲,不加以矫正,还助纣为虐,倘若今天就这么轻易放她出来,以后她是不是连杀人放火也敢干了?”
“胡说八道!”钟美兰怒气冲冲道,“景阳还是个孩子,她哪里懂什么轻重?你把她放出来,她知道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犯?”
薄忱垣冷笑,“孩子?谁家孩子二十三还没断奶?茉眠嫁给我的时候才二十二,照你的说法,她不也是个孩子?薄景阳恶作剧把她送到薄景然房里的时候,你怎么不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