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冲散这些刁民!”
“再将他们全部抓住,丢入大牢,严加审讯!”
“一定要拷打出幕后指挥之人!”
“还国公爷一个清名!”
聂正溪转头,冲身后的十数骑,厉声命令道。
在得知罗知弦逃过国公府布下的天罗地网,诡异地入长安引起轩然大波后。
当即带着亲卫赶了过来,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并控制态势,压住负面影响。
聂正溪,右监门卫将军,独孤商止嫡系心腹。
“遵命!”
副将应了一声,“随吾冲阵!”
“驾!”
十数骑几乎是同时挥鞭,冲向了抬棺的罗知弦等人。
骑兵的冲锋纵使是成建制的步兵,都难以抵抗招架,更何况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救命!”
“救命啊!”
罗知弦被冲倒在地,连连翻滚,口中大喊呼救。
而其身后那些人,趁势疾呼道:“我大周的长安,难道就是他独孤家的天下了嘛?”
“难道就无一人,能替我们这些蝼蚁贱民主持公道嘛?”
言简意赅,却极其诛心。
话音落下。
那些人趁着扬起的漫天尘土,迅速化整为零,有组织有规划的四散而逃。
只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罗知弦,孤零零地留在了原地。
“荣国公独孤商止的走狗们,要杀人灭口啦!”
字画摊的曾老板目睹这一切,愤愤控诉道。
连名带姓地进一步激化情绪。
“唉~”
馄饨摊的孙老板长叹一声,同情道:“这些可怜的百姓,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谁说不是呢?”
八字胡男人闻言,附和道:“如今太后垂帘听政,手握大权,她的弟弟自然嚣张跋扈,目无法纪,在长安状告独孤氏之人,与找死何异呢?”
只言片语间,又点明了独孤商止的倚仗。
将这火悄然烧到了太后的身上。
“你说,咱们有一天会不会,落得跟他们一个下场?”曾老板咬牙,沉声问道。
这一问看似是对八字胡男人,实则是对周围,对整个长安普通百姓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