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岁的刘燕死在家里,我推测凶手就是刘超,但姐弟情深,我不相信刘超会如此狠毒,可是,若不是刘超,又是谁呢?
我下了二楼,来到那间屋子,尸体已被警方挪动,那名女子却还在“撕扯”刘燕。
“我替你姑姑难过,凶手已经跑路,他是谁?”
女子一擦眼泪,瞅向我“不是我爸干的。”
“他刚才不在楼上?”
“他们都在楼上。”
“他们?还有谁?”
“算我爸,三个人。”
“你认识他们?”
“一个叫鲁大宝,另一个从未见过。”
“鲁大宝常来吗?”
“他跟我爸是同学,投机倒把无恶不作!”
“另一人长相如何?”
“白脸,大眼睛,鼻子、嘴、下巴似乎做过手术!”
“他整过容?”
“我学过整容,很了解。”
“他们杀你姑,你爸为何不阻止?”
“这。。。。。。”她欲言又止,但神情依然惊恐。
过后,我们作为目击证人,去派出所录完口供,分道扬镳。
胡老六,同我并肩走在榆林村里,这粗糙的水泥路面疙疙瘩瘩,如同“针毡”,让我们心神不宁。
“刘燕被害,找寻刘超势比登天,我总感觉鲁大伟和刘超并非敌人。”
胡老六摇头“不可能,他们俩都开地下赌场,以往是死对头,这一点不容置疑。”
“鲁大宝,你熟悉吗?”我问。
“从未听说过,也许见到,能认识。”他又问“现在去哪儿?”
我看看腕表“三点了,你不饿吗?”
胡老六摇头“不饿,但想吃点儿东西。”
我仰头一看火热的太阳,顿感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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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林村最东头,迎宾酒店。
我们坐在一楼餐厅里,点了饭菜,吃喝起来。
“好吃吗?”我问。
胡老六吃得津津有味“还不错,最主要的就是没花钱。”
“哼,做你的东家真不容易。”
“王哥,你也不亏啊,大事小情我可不含糊。”
“你帮我查一查鲁大伟和刘超,有无生意往来。”
胡老六皱起眉头“仇人会有生意往来?你别逗了!”
我有些生气“我是认真的,这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