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浚也跟着开始消失,几年不见后就是在板车上的这个状态了。
。。。
有些蹊跷,感受不到虚假,或者说也只能当这回事为真。
我问李源豪。。。
“那个胖子记者叫什么?”
“我只记得他姓杨好像,好多年了,十几二十年了都有。”李源豪回答道。
“还能记起来他在哪个报社上班吗?”我穷追猛打。
“羊城晨报。”
。。。
看来想要进一步了解张琪,唯有通过这条路了。
看着菜市场边上非人状态下的陈浚——这就是张琪的母亲吗?
我走进查看了一下那个输液瓶上贴着的信息,生理盐水,街道卫生处。
于是我来到了卫生处,将陈浚的信息翻入翻出,靠着警员证的便利。。。
“每个月她女儿都会来这边付医药费,”前台分诊的护士说,“唉,她妈本来就活不长了,还这样,不如死去了好了。”
话很凉心,但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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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经济压力这么大吗?既要管自己那点研究生的学费生活费,又要保她的妈别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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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收银给的支付信息,我去到街道对面的银行查了一下信息——还是不想让白羽他们介入我今天的调查。
——果然是张琪。
我看着眼下支付凭证翻出来的银行账户资料。
那么接下来,我得去报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