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崖主的态度一如既往,对此人的身份更是讳莫如深。
云乐见还是问不出她想要的答案,便行礼退下了。
千秋崖主看着自己能动的手指,其实连她也很困惑,对方为何要一直针对叶青琅?
先是安排错嫁,然后对崔宴下药,让他毁了叶青琅的清白。
更是让崔云廷和安如意带人捉奸,这不是要活生生逼死叶青琅吗?
一计不成,又是直接让厉承夜派人刺杀叶青琅,仿佛是与叶青琅有深仇大恨一样。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个人分明是要让叶青琅不得好死。
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值得对方如此报复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丫头?
她不知道,可也是无所谓,他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
两日后,谢家刺杀皇帝的案件,出现了大转折。
皇帝亲自下旨,为谢家洗清冤屈。
并封谢玄策的女儿宝珠为县主,已示君臣同心,绝无疑心。
此事轰动长安,大家都为谢家高兴。
毕竟白神医之死,乃是皇室公主派人所杀。
这事在叶青琅医治的病人心里,始终是一根刺。
如今皇帝表态,对谢家有所弥补,也没有再提安南公主之死的事,这些受叶青琅恩惠的人,自然为谢家高兴。
在他们看来,谢家没事,白神医在天之灵,也就能安息了。
可接下来,却有一则消息流入了市井中。
“什么,白神医的遗体被盗了?”
此事一出,长安的百姓又是义愤填膺,闹着要去京兆府问个清楚。
“我听说,盗走白神医遗体的人是厉承夜,你说这人他怎么就这么恶毒?”
“何止!
我还听说,是昭阳长公主找回的亲生儿子乔羽书,把白神医的安葬地告诉了厉承夜,厉承夜才能顺利的去挖坟盗尸。”
“乔羽书不是白神医的义兄吗?叶家可养了他二十多年,他居然这么对自己的义妹,真是个白眼狼!”
群情激奋,浩浩荡荡的汇聚一起,赶往京兆府。
南宫玠尚未离开长安,今日邀约吕青阳出来喝茶,却听到了这些事。
他看向心不在焉的吕青阳,靠近他问道:“师兄,师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