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直对夫人很恭敬,实则心里并没有真的接纳夫人这位主子。
可如今……
从今往后,除了爷,夫人就是他第二个主子!
“不知道。”玉芝有些生气。
她仔细照顾多年的小姐,如今却为救二爷累吐血,她如何能不怨?
易水面对几位姑娘埋怨的眼神,唉!爷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救命之恩,不以身相报一辈子,怕是难还清了。
……
叶青琅也就就精神力消耗太大,睡一觉也就缓过来了。
至于吐血?
唉!这些日子郁结于心,血吐出来,倒是好多了。
“小姐,你可算醒了!”
水剑哭着跑过来,跪在脚踏上就扁嘴道:“二爷太可怕了,他活剐了那个带头人五百六十七刀,那人还没死呢!”
“你同情那个人?”这是跟来的苻蓠。
她觉得二爷的审讯手段很高明。
这不,那人不什么都招了?
水剑抬手抹着眼泪道:“我怎么可能同情坏人!我是怕二爷凶残成性,以后不会打小姐吧?”
玉芝她们三人满头黑线,这种闺房之乐她也要管?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家小姐?”坐在轮椅上的崔宴被易水推了进来。
一进入卧房,他立即双脚落地,蓝袍玉带,清贵俊美。
水剑被他看的挪到一旁,抱住了玉芝的腿,小声啜泣。
易水嘴角抽搐,这还是昨夜杀人如砍瓜切菜的小魔女吗?
崔宴拂袖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倒是没起热。
叶青琅见他已内行动自如,也是惊讶。
她自认她的医术没有这么厉害。
就算是师父出手,他也得半个月才能行动自如吧?
“我有打过夫人吗?”崔宴这话问的是叶青琅,却是说给水剑听的。
叶青琅瞪着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反问道:“你没打过吗?”
崔宴对上她含怨的眸子,回想洞房花烛夜,他好像是轻拍了她……
“崔宴!”叶青琅一见他想不好的事,便立即打断他,冷冷道:“你既然好了,明日便回长安。”
“暂时不回去。”崔宴对她温和道:“有些事,你我得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