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父亲做的丑事,一件件揭露人前,让她父亲名声尽毁,成为整个长安最恶心负心汉。
接下来,她更是算计着对付皇帝,拉拢这些盟友一起推翻王权。
厉承昭望着从容淡定的她,在她眼中,他看见自己的身影,心情是激动不已的。
眼前这个女子与他不谋而合,是他想要的那个并肩而行之人。
叶青琅对危险狠敏锐,一见厉承昭盯着她的眼神变得火热,她不由蹙眉:“大皇子,我是大逆不道,但我没有野心。”
语毕,她转身就走。
厉承昭没有去有失风度的拦她,而是在她身后笑语温和道:“孔雀东南飞,并不值得赞誉。”
走出十几步的叶青琅,回头看向他,淡漠道:“大皇子这句话出口,便是对臣女的轻视。”
厉承昭有些愕然,不仅是因为叶青琅这些话,更是因为崔宴竟然就站在昭庆殿大门口。
叶青琅见厉承昭神色有异,也转身看向大门口。
今日,崔宴只穿着一身素白的便服,白玉簪松松挽发,少了往日的威严肃冷,多了几分慵懒随意。
可此时他这张俊美妖冶的脸上却是阴云密布,似点漆的凤眸中竟浮现一丝血色戾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魔如仙。
“安阳郡公,你怎么入后宫……”
厉承昭话未说完,便被一道浓烈的杀气笼罩,骇的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叶青琅眸光下移到崔宴微微颤抖的指尖,不由蹙眉,无奈上前。
“表妹!”
厉承昭下意识拉住叶青琅,他能感受到此时的崔宴很危险。
“大皇子,是想立妃了?”
崔宴的声音低沉冰冷,每一个字都似冰锥刺在人身上。
厉承昭心中大骇,猛然松开握着叶青琅手臂的手,笑容勉强道:“听闻安阳郡公近日很忙,本宫立妃之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叶青琅已走近崔宴,伸手拉过他的手,白嫩纤细的玉指搭在他脉搏上。
崔宴没有动,看起来竟有几分乖。
厉承昭神色怪异的打量着二人,他们不是和离了吗?
为什么在他们二人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容得下第三者插足的怪异气息?
“肝火旺盛,睡眠不足。
烦躁易怒,再压抑,也不过是扬汤止沸,堵不如疏。”
叶青琅收回手,取出随身金针,就这么给他扎了两针。
厉承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认真医人的叶青琅身上。
下一刻,他好似又被人隔空捅了一刀。
转移视线看向崔宴时,却只见崔宴敛眸不语,安静的如同被撸毛撸舒坦的波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