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惠莲来到了老掌门的尸体边上,跪下了身子,捂住脸呜咽着。
凄凉的哭声在天莲派回荡着。
赤牙望着江惠莲,又看了看陆庄,喃喃念叨着:
“掌门?”
……
墓园,葬礼。
一帮天莲派弟子围着孤零零的石牌哀悼。
“怎么样?老掌门,参加自已的葬礼感觉如何?”
一身天莲派装束的陆庄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的老掌门问道。
同样伪装成普通弟子的老掌门弯下腰,抓了一把纸钱挥洒。
“挺新奇的。”
“唉,你是葬的风风光光,我可是连一个碑都没人给我建。”
陆庄望着带着跪在墓前的江惠莲,叹了口气。
老掌门没有搭理陆庄,看着一脸平静眼角带着泪痕的江惠莲,突然问道: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天知道?”
陆庄满不在意地说着。
“但你的做法我很不喜欢。”
老掌门默然,转头看向了陪在江惠莲身边的赤牙。
“他们两个,那天的表现有些不正常。”
“那又怎么样?”
陆庄说:
“死人就别管那么多了,你现在也不是掌门了。”
老掌门又一次沉默,陆庄总是让她无话可说。
“你……觉得惠莲能做好吗?”
“不关心,不关注。”
陆庄叹了口气。
“老掌门,你们一个个真是让人看不懂。”
“费了这么大功夫让人家当上了掌门,现在又开始担忧后悔了。”
老掌门淡淡地说着:
“人之常情罢了。”
“好一个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