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他的眼神开始认真起来,看着可怜的翔鹤酱,后者的目光不断躲闪着,就像偷吃了矢矧布丁的伊莲一样。
“亚酱,求求你了,先出去,我、我……”
“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不能放任不管。”
“唔……唔……人家……人家……刚刚、亚酱那样子……人家……失……失……”
“失?”
翔鹤似乎憋到了极点,用力打了提督一拳,将后者使劲往外推开,同时破罐子破摔地朝着他的背影说道,
“失禁了啦!!!!”
翔鹤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在大凤酱尿床的时候调戏她了。
……
“嘛……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把你吓成那样子……”
青年尴尬地坐在床边,看着余怒未消的翔鹤,她坐在床上,扭着头望着外面的夜空,就是不去理会青年的赔罪,这时的她才像是十多年前的那位大小姐一样,作为他任性的姐姐坐在这里,而不是一个赎罪的罪人。
不过,哄人可是他的短板啊……顶多就是应付一下晓酱的级别。
提督绞尽脑汁地想着能讨人开心的方法……他以前怎么干来着,给支烟?那是讨老师欢心的方法……儿童套餐吗?不对,晓酱都开始怀疑的方法实在是太过低级……那……铝?那是赤城专用啊……给赤城铝?那是讨好加贺的秘计……
果然不能从自己身上来找,试试别人的……
晓酱似乎笑一笑就可以让长门很高兴的样子,但自己已经赔笑了这么久,姐姐依旧油盐不进,pass;伊莲似乎说会给矢矧买气球,但是每次提起来矢矧都是气得七窍生烟,pass;扶桑和自己谈过这方面的,似乎要用到厨艺,这里没有厨房,pass;大和常常开茶会,可手头上也没有茶叶……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青年很严肃地拍了一下床,让本来就只是在装生气的翔鹤吓了一小跳,满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我来,侍寝吧。”
“诶、��!?!等、那个……”
提督最后想到的人是吹雪。
“亚酱……侍寝是……那个,等等亚酱,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不对,不对等等等等……我我……”
翔鹤目瞪口呆地看着青年利索地将身上的海军服脱下来,挂在一旁的床架上,露出那身结实的肌肉,翔鹤本来还有些傻傻愣愣的,猝不及防地来了一次视觉冲击,顿时大脑当机,一句完整的语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后者那遍布伤疤的强壮体魄。
“等……亚酱,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脱衣服?亚酱??亚酱???先别靠过来!!我、我……”
“因为要侍寝不是吗?”
“唔!?唔咿咿!?!?!不对,亚酱你说的侍寝……是指……指……不行的!不可以的!亚酱!我是你的姐姐呀!虽然只是表姐……不对不对,亚酱,你这样个年纪的男孩子会比较饥渴……姐姐可以理解的,但、但是……不能和自己的姐姐……我也不是说不可以……不对!!!我的意思是,那个……”
翔鹤的俏脸变得苍白,惊恐地看着那个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的青年,后者已经将她压到了床边,只要自己一抬手,就能碰到那矫健的流线型肌肉……哈啊……哈啊……亚酱说的,是侍寝对吧?主导权应该是在她手上的……只要自己慎重一点,理智一点,不要跨过那条线……那是不是说,亚酱……怎么蹭亚酱抱亚酱都、都……
随着少女飘飞的遐想,她苍白的脸蛋渐渐恢复了血色,眼神也变得迷离,本来还死死挡在胸前的双手也松开了……然后,青年的一句话将她唤回了现实。
“请不要紧张,希尔薇帮我做过很多次所以……”
“等等!亚酱,希尔薇是哪位孩子?”
翔鹤马上就清醒了,在意识到自己刚刚想法到底有多么危险的同时,她对弟弟口中那个为他侍寝的家伙非常介意,介意到让她直接清醒过来的程度。
“啊,她是我的贴身侍女。”
“亚酱什么时候有的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