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低沉的一声闷哼响起,沈非晚也脱了力向后倒去。
她拿刚才那条蒙着薄均行眼睛的丝巾擦了擦手,笑了声,“你输了。”
说完她一下坐了起来,把松垮的衬衫脱下丢到了一边,下了床。
这一回合,薄均行认。
是他先缴械投降了。
朝沈非晚望过去,她细腰马甲线上那一团很是惹眼。
是他刚弄上去的。
这次的时间不算长。
其实不是他的正常水平。
只是刚才眼睛看不见,感觉就被无限放大了。
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问:“你这就不来了?”
明明她也动了情的,他也还没尽兴。
“急什么,”沈非晚却头也不回地往浴室方向走,“我先去冲一冲,安全起见。”
“已经在外面了。”
“直线距离差不远,万一一会儿太激烈呢。”说着,沈非晚回过了头,似笑非笑道,“我说薄先生,你要再这么没有耐心的话,下次干脆去结扎好了。”
薄均行眯了眯眸,他还没有耐心?
他要没有耐心的话早在她第一次主动撩拨的时候就顺水推舟了,还用等到现在?
看着她走进浴室,薄均行起身去拆了茶几上的长方盒,跟了上去。
沈非晚正在镜子前扎头发,就见薄均行竟然也进来了。
她往下扫了一眼,“这么快就整装待发了?”
薄均行没说话,回应她的是他一双有力的大手。
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冰!”
“马上就不冰了。”
薄均行拉过一旁的花洒,打开热水,从沈非晚的胳膊开始,贴着肌肤,一寸一寸冲洗了起来。
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有这个步骤,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换个人来突然就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