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把声音禁了才接的薄均行的电话。
现在她的手还放在鼠标上,和薄均行通话的时候她还一边在浏览着网上的信息。
恰巧这个时候薄均行就问她,“你在忙什么?”
沈非晚一个不小心,鼠标点到了电脑上的扬声器,把声音给打开了。
她还没回答薄均行的问题,电脑对面的一个男组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姐你好了没,我们什么时候继续?”
听到对面组员的声音,沈非晚自己也懵了一下,“稍等一下,我马上结束。”
这一次她也懒得再静音了。
薄均行显然也听到了这道男声,“你现在跟谁在一起?”
沈非晚眯眼专注看电脑屏幕,答得有些心不在焉,“这你就不用管了。”
薄均行皱眉,冷笑,“不用管?深更半夜我的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你跟我说不用管?”
沈非晚也冷笑,“怎么的,现在知道难受了,你深更半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你老婆的感受。”
薄均行压低了嗓音,几乎是咬着牙,“我没有出轨,没有做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情。”
沈非晚挑眉,“我也没有啊。
说得好像你很高贵似的,我不比你差。”
说完沈非晚就挂断了电话。
耳畔重归沉寂,薄均行熟练地放下了手机。
他甚至都已经习惯被这个女人挂电话了。
沈非晚这个女人,虽然行为有时候很放荡,但嘴里应该还是有实话的。
想到这些,他莫名有些烦躁。
挽起衬衣袖子,他让人送了个医药箱上来。
脱下衬衣时候,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被沈非晚丢弃的西装外套。
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夜店里沈非晚挡在他前面的样子。
甚至坐在床上的时候他都能回想起沈非晚坐在床尾用脚尖勾搭他小腿的画面。
继而是她一次次贴近他抚摸他的香艳画面。
“该死!”
薄均行重重甩掉手中的绷带。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气血都在朝下奔涌。
这太离谱了。
坐在床尾深吸了几口气,薄均行这才起身去捡地毯上刚刚被他丢掉的绷带。
绷带被他丢到了房间角落的行李箱旁边。
那是他从宁城出差回来那天晚上带回来的行李箱,他没让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