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本王畏妻怕周氏弄死我。”
公输长生转身想走,被谢凌晨拽住了袖子。
蹙眉道:“文王殿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微臣将死之人能力有限,恐怕让文王殿下失望了。”
谢凌晨眼神炙热,手上拽着公输长生,眼睛看着谢堓。
八王爷想到他二侄子的喜好。
谢堓后退一步:“谢凌晨,你八婶脾气也不好,不该想的就别想啊!”
不该想的?
谢凌晨恍然大悟,感觉自已被侮辱了。
一个膀大腰圆大胡子不修边幅,一个瘦不拉几脸色惨白的弱鸡。他俩侮辱谁呢?
他想说——你俩没铜镜也没洗脚水吗?洗脚的时候,尽可量的低头看看。
用洗脚水看自已长啥样,不犯大圣律法!
谢凌晨想说——你们可以没有自知之明,但是不能侮辱我!
可是!偏偏谢凌晨不敢说出口,
一个是他仅存在世的亲叔叔,一个风大都能吹死的病尚书。
这两人谢凌晨都惹不起,于是他挤出一抹笑容:“本王要一个连弩,射的远的能射死猛虎的。”
公输长生未搭理谢凌晨,使劲一拽袖子。
拽回袖子,他转头对秃鹫道:“把朝晖阁里的物件,都送往京城。”
“少谷主,是朝晖阁所有的物件?”
他又不可置信问一遍:“少谷主,是朝晖阁里所有的物件?
少谷主帐中,没有要送往京城之物吗?”
“朝晖阁是何物?”谢凌晨眼睛一亮。“里面可有连弩?”
“朝晖阁是公输家,历代当家人的心血所在。”秃鹫突然出声。
公输长回眸看着秃鹫,他眸光渐深,挑眉笑道:“呵!什么心血所在!
没完成的木牛流马、未做完的三十六铁甲卫士铜人傀儡、机关鼠和日行一里的木鸟。
拿去给孩子玩吧!”
“扑腾”一声,谢凌晨跪地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造孽啊!”谢堓长长呼出一口气,嘴角下沉。“老谢家要完!”
一个王爷给臣子跪了!!!
谢堓脸色阴沉如墨,“把安宁郡主扶起来。”
公输长生眸光一闪,向前两步,同秃鹫拉开两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