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反问他,“我为什么要邀请他去我的住处,我都还没邀请我的老公你去我的住处呢。
难道在你眼中,你的妻子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那那天晚上和你说话的男人是谁?”
“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呀。”
“沈氏人事部的员工那么晚了还需要加班吗?”
“喂,我发现你很没劲唉。
当天晚上发生的事为什么不当时就问我,现在来和我算什么旧账,你再晚一点问我可能都要忘光了。”
“你不知道原因吗?那天晚上给你打视频的时候我正在忙着干别的事。”
“什么事?”
沈非晚当然记得,可她就是起了逗弄他的坏心思。
“你说呢。”
“我不知道呀,我想听你说出来。”
薄均行也不理她,只继续追问,“所以那个合作伙伴到底是什么人?”
沈非晚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拨弄着薄均行的一侧耳垂,“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留在沈氏只为了当个区区人事副总吧。
再多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你安分点,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好吗?”
“我安分一点?”
薄均行话音才落,电梯门‘叮’的一声就开了。
薄老爷子给他们安排的是超豪华套房,直接电梯入户。
进门踩在地毯上的那一刹,薄均行就放开了沈非晚。
放下了,但又没全放。
她穿着鞋的那只脚踩在了地上,没穿鞋的那只被他搭在了臂弯上。
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稍稍往前一扣,两人之间便严丝合缝。
“到底是谁该安分一点你告诉我?是我吗?”
“哈”
进了屋,沈非晚觉得有些热,她挑起颈边长发拨到脑后,丰唇贴上薄均行耳朵。
首先传进薄均行耳中的是一声吞咽,随即才是沈非晚有些哑的声音,“我要和你说,我的生理期结束了。
这,才是不安分的开始。
想好怎么拿回你的钱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