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线索穿成一串,事情就简单明了了。
秋怜惊道:“是质子,他……他才是那个想救出宋氏兄妹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还真是不安分,那么多人盯着他,莫非都是死人不成?”
姜永宁沉吟不语。
她手里捏着字条,呢喃道:“是他……可是为什么差了一天?”
纸条被拍在桌子上!
“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林北辞依然来得很勤,偶尔在院子里碰到质子,两个人少不得唇枪舌战一番。
今天两个人还没交上火,紧闭的正殿大门就已敞开。
姜永宁换了一身骑装走出来,笑道:“难得你们两个都在,正好,陪我挑几匹马,到猎场散散心。”
冬猎本就是大乾皇室的固定游乐项目。
当年先皇在时,年年都要冬猎几次,等到姜洺珏继位,姜永宁干脆就把冬猎这个项目给禁了。
她禁了别人,可没禁自己。
林北辞笑道:“也好,老是闷在屋子里,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等我猎只熊罴给你当垫子。”
“好是好,可惜猎场里已经没有熊罴了,大约还有些兔子野鸡什么的。”姜永宁笑得灿烂:“说是冬猎,我倒是想能骑骑马,射射箭就很好了。”
陆霁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眸子微闪,道:“再过一个时辰天就黑了。”
姜永宁盯着他:“你怕黑?”
“你若不乐意去就算了,我倒是忘了,你伤势未愈,不能骑马射箭。”
她拉了林北辞的手,“咱们走,若是天色晚了,便是睡在猎场也无妨。”
两个人相握的手让陆霁清眼睛刺痛。
他拉住姜永宁飞扬的斗篷。
“我去!”
……
天气有些不大好,才到围场天就已经擦黑了。
几十骑快马冲入围场,临时放进去的几样猎物四散奔逃,莫入林中,很快就不见了。
姜永宁一马当先,扬声道:“今日谁猎的猎物最多,赏金十两!”
能陪长公主冬猎的,自然都是她的贴身护卫,有人便开玩笑道:“赏金十两?长公主可是愈发小气了啊!”
姜永宁笑骂一句:“大胆,这可都是本宫私库里出的钱,还敢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