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是走水了!”
“爹,有人将咱们的粮草给烧了。”
“你说什么?”宇文颉一把拽住了自己儿子的衣领,“全烧了吗?”
“没,没有!”看着宇文颉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宇文琅下意识吞了屯唾沫。
“被烧的是秦云之前送来的粮草,剩下的那些,孩儿都按您的吩咐,囤在军营附近。”
“做的好。”
“哼,北凉那些该死的东西,本帅早就猜到他们会来偷袭。”
“那三万石粮就算全烧光了,本帅都不怕。”
宇文颉一脸得意。
“父帅,还有一件事比较蹊跷。”
“什么事?”
“马鸣今早按您的吩咐找了个由头将秦云的那些护卫全关入了大牢。”
“可就在粮草走水的时候,他们在大牢里,全都被人给杀了。”宇文琅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杀这么一群护卫。
“这是北凉的报复。”
“他们应该以为秦云跟咱们是一伙。”
“对了,秦云那边有什么动静?”对于这些人的死,宇文颉倒是不意外。
其实那些北凉探子夜不知道秦云身边到底有没有其他力量在暗中护卫,这既是试探也是报复。
“孩儿听说他连夜搬出了郡守府,现在住在城里的一家青楼里。”
“估计是吓破胆了。”
“哼,好好盯着他,说不定都不用咱们父子亲自动手,北凉的刺客就把他给干掉了。”
“到时候,就把马鸣给交出去顶罪,对了,在此之前,马鸣千万不能死,知道吗?”
“是,父帅。”
“徐闻起来报,那秦云现在就如同惊弓之鸟,看谁都像刺客。”宇文琅一阵好笑。
“不可掉以轻心。”
“这家伙当初既然能干掉萧万山的铁浮屠,想必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
“且再让其他人帮咱们试探试探。”
宇文颉一脸严肃的告诫道。
“是,父帅。”宇文琅恭敬朝着宇文颉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