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一直恪守本分,不敢有丝毫懈怠啊。”
听着武帝那阴沉到极致的话语,工部尚书跪在地上是瑟瑟发抖。
可还是硬着头皮道。
与此同时,吏部主事也是出班帮腔道,“陛下,崔大人之前一直是工部侍郎。”
“被您提拔也才几个月,想来不会这般大逆不道。”
听他这么说,武帝气急反笑。
“不会这么大逆不道,你们真当朕是傻子不成。”
“严阁老。”
“老臣在。”听到武帝叫他,严阁老拿着笏板就上了前。
“把这两份东西,给他们这些不会大逆不道的大人们念念。”
武帝把手上的纸张递给他,旋即又回到金殿之上。
“是!”
“鸿自感觉我大乾风雨飘零,帝独断专横,而后有明报,此乃祸国之根本,望诸位世家共讨之。”
“我崔家今日承诺,只要尔等予我白银八千两,我崔家必出人出力,阻截秦云大军。”
读到这儿,严阁老不敢再往下读了,他怕武帝盛怒之下再起杀心,这朝堂就没人了。
“严阁老,怎么不读了?”
“陛下,此事兴许有误会!”
听着武帝不悦,严阁老连忙打起了圆场。
“误会?”
“这可是谢爱卿拿来的,你的意思,谢爱卿敢诓骗朕?”
“微臣不敢,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严阁老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
“微臣是怕事情没解释清楚,会冤枉了好人。”
“好人,你说他们崔家是好人?”武帝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台下早已抖成筛子的崔怀民,满脸冷笑。
其余官员也是纷纷跪了下去,丝毫不敢与武帝对视。
“郑爱卿,要不要听听你们郑家的族老写了什么?”
武帝这时又看向了一旁的吏部主事。
“陛下,这,这纯属污蔑,我,我郑家断然不可能写这种东西。”
“不可能?”
“那要朕把曾子乙叫过来认认笔迹吗?”
“陛下,笔迹可以模仿。”
“如果陛下非要冤枉我郑氏一族,那臣便唯有辞官告老还乡。”
说着,吏部主事将头顶的官帽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