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潘神医看都看不见曲如屏,又怎么给她取心头血呢?
潘神医也想到了这点,哆嗦着说:
“就算真的有鬼,老夫看都看不见她,怎么给她取血?”
一瞬间,在场的人,鬼,生魂,都愣住了。
大家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偏偏处理不了这个问题,后面的事就没法进行。
过了一会,胡为民先开口了。
我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结果他只说了一句废话:
“啊哦,万事俱备,东风不来。”
曲如屏也满脸失望:
“还想给潘神医说句抱歉,结果他还看不见我。”
怀平王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说话。
绣月也愁眉苦脸:
“好可怜,看来曲如屏见不到她的孩子了。”
天色渐暗,一股冷风在院中不合时宜地盘旋。
潘神医慌乱地把双手举到胸口处问我:
“山桥,是不是那皎鬼生气了?”
曲如屏看着潘神医,轻声说:
“不是我生气,这是老天爷在刮风,不关我的事。”
潘神医看不见曲如屏,自然也听不见她说话。
胡为民看的着急,问我:
“山桥,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人变成鬼的?”
我说:
“有啊,杀了人,人就是鬼了。”
院子里的冷风带起了一声呼哨,潘神医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胡为民嘴里哎呀呀着急跑过来:
“山桥啊,你怎么这样说话?看把潘神医吓的。”
我说:
“大哥,你看看清楚了。潘神医是听见你说人变鬼就晕过去的,他还没来得及听我说杀人。”
胡为民扶着潘神医给他掐人中,潘神医悠悠转醒。
他看着我和胡为民,一张老脸苦的跟生吃了十斤苦瓜一样:
“二位贤侄,老夫家里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只要二位贤侄能饶老夫不死,那些东西就都是二位贤侄的了。”
潘神医说着,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我和胡为民哭笑不得,看来潘神医真把我们当山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