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赶紧帮我查一个人,顾浩!”
“他所有的情况,给我查的越详细越好!”
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他紧紧的握着手机。
他又拨了一通电话。
“爸,是我,傅恒!”
“我这几天来庆市参加他们城市改造项目,想请您帮帮忙,看能不能把这个项目拿下来?”
“嘿,你居然会有让我帮你的时候,不是一向说着要脱离我自己去拼闯的吗?”电话那头男人声音雄厚,能听出来有几分得意和喜悦。
“行,这事答应你了。你周末回家吃饭,你奶奶说好久没见你,她想念你了。”男人在电话那头说着。
傅恒的爸爸虽然是鼎鼎有名的商界大佬,却对家人十分贴心照料。
“嗯!”傅恒答应了。
……
本以为伶仃大醉的秦伊会睡得很踏实,并没有,或许是直击心灵的痛,夜晚她总会时不时的哼哼的哭泣几声。
沈桃守在秦伊身边一晚。
再苦痛的夜晚终究是会过去的,天渐渐亮了。
秦伊也慢慢从酒醉中醒来,她摇了摇头。
“好痛!”她喊着。
躺在一旁睡着的沈桃,立马一个翻身。
“怎么了?伊伊,哪里痛?”
秦伊扭了扭身子,看着沈桃。
“桃桃,好痛,真的好痛!”
说完她抓起被子,捂在脸上,嘤嘤的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起来,一会出去走走,透透气,买点吃的,收拾一下回京市?好吗?”
秦伊没有说话。
点了点头。
她起床走进淋浴间,将水打开。
水淅淅沥沥的淋在玻璃房门上,她没有在哭泣。
只是任水淋过自己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底。
清洗掉昨日的伤心,她换上一条纯白色的长裙,雪纺纱轻飘飘地垂落在腰际和脚踝处。
她打开妆镜,取出成套妆具,在她那清冷而又透彻的脸蛋勾勒着。
走出浴室,她开始收拾行李。
她看到床上放着的那件浅灰色西装,走过去拿起,将它叠得整整齐齐放进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