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必过于忧心,凭大元帅和沈将军的本事,绝不会轻易出事的,或许藏在了什么地方,咱们再找找说不定就找到了。”
正在驾车的手下赶忙开口安慰道。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们就差把这片丛林翻遍了,依然没有找到他俩的踪迹。
萧母脸色惨白如纸,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要镇定。
“继续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墨儿和沈初初找出来。”
她的话声刚落,两道身影便突然出现在马车前面,惹得马儿一惊,一双前蹄刚刚扬起,发出长长的嘶鸣声。
萧母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然而等她定睛一看,眼前的这两个人不是萧墨和沈初初又是谁?
“大师兄,你看我就说伯母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嫌弃我,但心里其实还是很关心我的,生怕我出事情。”
沈初初朝萧墨挑眉一笑,又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萧母道,“伯母,我这不是把大师兄完好无损地带到你面前了嘛。”
萧母看着平安出现的两人,一直悬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萧墨,看起来似乎都好好的……就是这衣裳?
她蹙起眉头,一脸疑惑道:“怎么一夜过去,外衫也没了,中衣也破破烂烂的,里衣似乎也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狐疑的目光转向了沈初初道:“这一晚上,孤男寡女的,你都对我墨儿做了些什么?”
沈初初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看着她道:“我能对他做什么啊,他一个大男人,我还能强迫他不成?”
萧墨听着自己母亲的话顿时有些好笑,他一脸无奈地开口解释道:“母亲,这衣服是为了包扎伤口才撕坏的。”
“你受伤了?”
萧母闻言,顿时心中一惊,赶忙拽过他来,将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却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伤口。
“我这衣裳是给初初包扎伤口才成这样的,初初为了护着我,手都破了。”
萧墨目光温柔地朝着沈初初看去,萧母闻言目光也跟着落在沈初初的手上,看着她那双被裹成粽子的手,心中顿时惊骇道,“怎么伤得这么重,手指头断了?”
“没有没有。”
沈初初赶紧摆摆手道,“这纯粹是大师兄过度包扎了。”
“真的?”
萧母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和疼惜来,她转头吩咐带来的手下,“把带来的金疮药拿过来,再拿一个水囊过来。”
说完她已经不由分说地抓住沈初初的手腕,拉着她往马车走去。
“伯母,我这真伤的不重。”
沈初初还想要拒绝,萧母却直接忽略她的话,余光瞥见她另一只手抱着的兰生,撇了撇嘴道,“从哪捡来的丑东西。”
沈初初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却听萧母继续道,“你受伤了,就交给墨儿抱着吧,正好前几日庄子上的羊产了奶,回去就让人给它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