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飞,飞,给祖母玩。”
“止戈的也给祖母。”
“在在也给祖母。”
徐正久不动怒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让陆辑尘来见我。”想到他身份现在今非昔比:“那也让他来见我!”只要他一天还没有册封太子,就是尚书,就要受他管制。
他那是个什么母亲,都快要在汴京城传遍了。还敢让她来接孩子。
魏迟渊也极其不喜陆老夫人。孩子怎么能天天和这种人待在一起,岂不是有样学样!
他必须和之念谈谈。
……
陆老夫人一顿团圆饭都不想吃,她不吃。
小年也好,除夕也罢,谁也休想让她和陆辑尘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
林之念看了一眼魏迟渊写过来的信,但也只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旁边。
孩子跟谁玩这种事,谁带着听谁的,哪来那么多要求?
为这种事写一封信过来就很奇怪。
……
陆辑尘更觉得莫名其妙。
徐正将他叫过去,就为了说废话。
孩子不跟着祖母跟着他吗!?手脚伸得长、管得宽。
……
陆辑尘回到家,就看到陪着两个孩子玩的陆老夫人。
“爹爹。”
“爹爹。”
陆老夫人看到他,悄悄将两个孩子往自已身边拢了一下,哄着两个孩子,转身去了后面的院子。
表里不一!心狠手辣!
林之念看见了,并没有说什么。那天的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怎么回来晚了?”
陆辑尘走过去,与她一同坐在廊檐下做年福:“徐相叫我过去,耽误了些时间。”
“什么事?”随口问问。
陆辑尘想想都可笑:“看到娘去接孩子,觉得娘教导不好陆戈、陆在,告诉我,以后不要让娘接触两个孩子了。”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之念闻言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桌子上是不是放着同样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