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骨骼分部的手指白枝是非常地清楚。
他过来的瞬间,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像是凝固了。
周淙也毫不避讳地站在白枝身前。
他拿走了医生给的药膏,给了她另外一支。
“那药里面有的成分你会过敏,用这个。”
说完,他视线还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手指。
见她中指无名指空空如也,没有戴昨晚的钻戒,男人表情微一沉。
但很快也被他隐藏得很好,谁也没有发现,包括白枝。
白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什么药物成分过敏。
她一下子不太想上药了。
因为周围的学生,师弟,都看着她。
两个人就那么僵在那里。
周淙也现在关心的还是她脸上的伤。
他也知道这巴掌是张泉水老婆扇的。
以他的个性,不以牙还牙也要讽刺一顿。
可见对方是个七八十的老妪,又突逢变故,周淙也不想太难为老年人。
所以,他只是无视她,然后自己躬亲在白枝身边。
照顾她,体察她,无微不至。
他气场那么强,对她又是关怀备至。
在狭窄的医院的走廊里,那股无形的压迫,一下子就来了。
师娘这时候就是一首哭着。
但是周围几个跟她关系好的学生,隐隐感觉到了这种压迫。
其中一人走过来专程对白枝说道。
“学姐,今天张教授晕倒的样子,太吓人了,当时师娘只有一个人在家,她打了120,他们孩子又不在,是我们赶到才帮着解决很多事。张教授和师娘的孩子这些年在国外,二老相依为命互相扶持得不容易。刚才的事情,你就理解一下吧。”
“嗯。”
学弟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暂且不提。
但是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白枝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就只能这样嗯了一声。有什么情绪和委屈,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其实白枝,和周淙也都很清楚。这个学弟之所以还会来道歉,是因为现在周淙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