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婆子,你能给本王妃一个解释吗?”
“王妃,老身可不知你在说什么。”
叶婆子神色异常,低头不敢看萧长歌。
那双眼,看一次她都觉得像是被窥探一般,可怕得打紧。
“不知道?金裁缝,不如你来说说?”
说出这名字时叶婆子双腿一软,往后退一步。
只见家丁擒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弱男子往萧长歌方向走来。
叶婆子见他时,额头的汗一直流着。
“金裁缝!”
叶婆子咬牙切齿喊道,金裁缝低头,一副怂样。
他不过是个百姓,跟前之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他可不敢得罪。
听闻上几个月钱来赌坊的掌柜就是因为得罪陈夫人才被迫卖赌坊的,几个月前生意一片火红,一天之内连店都成废墟没用的地儿了。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金钱赌坊。
“你喊他也没用,本王妃前几日过去的他也不知。”
萧长歌玩儿,叶婆子身子一震,气得神情扭曲。
“价格比账本上记的还低,而且还低了不少,叶婆子你这钱袋可还兜得住?在城东的大宅子可还差多少银子才能还清呢?”
一字一字,咬字清晰。
萧长歌一番话让叶婆子彻底泄气。
她这几年私底下买的宅子,萧长歌才入王爷府不到两月就连这都查清了。
既能当着她的面子说这些话,那她应是知道一切。
“叶婆子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王妃,东院的衣裳不塞棉布这可不是因小人偷工减料,而是…而是叶婆子说的,说王妃你在王爷府不受宠,也不需用那么好的,这棉布剩起来再给她私底下做两套衣服,这衣服昨儿特意赶工做今日就差收尾了。”
金掌柜低头,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胡说,你这刁民竟敢污蔑叶婆子,方才叶婆子可说了是你起了心思偷工减料呢!”
萧长歌转身,反手便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让金掌柜懵了逼。
他捂着脸,火辣辣疼得厉害。
有些懵,金掌柜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砰地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王妃,小人可不敢说谎,说谎可是要拉去见官挨板子的,这是店内的私本,这是明面上账本,王妃你大可看看,这些年的账本可全都有,小人发誓方才说的没一句谎话。”
金掌柜从怀中掏出账本,不厚,薄得可怜。
一共两本,一本封面是红色一本蓝色。
萧长歌接过,扫了眼账。
这上面只记了叶婆子一人这些年定制衣裳的账,一目了然。
“上个月叶婆子说少些棉布时小人还说过这要入秋了,若少了棉布怕冻着,可叶婆子不听坚持不用棉布,小人也只能听她的,毕竟谁都不愿跟银子过不去不是。”
金掌柜解释,连语气都变得着急。
他也不想砸了自己招牌,可叶婆子坚持这样他没法,毕竟王爷府人不少,每次换季也是王爷府定制的衣裳最多,叶婆子又管着这些,要她一个生气不将生意给他们做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叶婆子可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