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旬见萧长歌这般大胆露出白臂,昨夜也不怕他在屋内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姑娘家,怎这般没羞没臊地。
一个男人在她跟前,她也能露出白臂来。
也幸得她长着一张丑脸,这要稍微有点姿色又遇见是其他人路过的话,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为何不说话?”
杨紫旬大手一挥,手上的笔似知杨紫旬心里所想一样,在纸上写出字儿来。
一笔一划,端正工整。
写字时最忌讳的便是分心与他人说话,稍不留神字儿便会丑,写出来也不如意,可杨紫旬在与她说话时却能将字写的如此漂亮,让萧长歌诧异。
这样的笔力,不是从小练的她不信。
“怕打扰公子写字了。”
“再者公子应喜好静才是,不然那些家丁也不会一见公子便离开了。”
萧长歌研磨,又与杨紫旬交谈起来。
“观察这方面你倒是挺仔细的。”
杨紫旬冷哼一声没反驳,也就说明萧长歌说的是对的。
是啊,他喜静,不喜欢被人打扰。
“多谢夸奖,若我聒噪,公子早该命人将我丢出去了。”
萧长歌厚脸皮道,杨紫旬不语,专注写字。
不一会儿,那张躺在桌上的纸已写满了字。
似每一个字间隔都一样般,看起来工整到令人赞叹。
她还以为会更潦草些,没想与他人倒很相符。
“如何?”
杨紫旬放下笔,手擦了擦鼻子,昂首挺胸带着雀跃。
萧长歌低头,挑眉。
“越人歌。”
“你懂?”
杨紫旬双眸明亮,诧异打量萧长歌。
“不懂,却听过。”
“不知公子心悦哪位姑娘呢?”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两句说的好,好到她又想起楚言对她说过的话了。
花言巧语,说的是真好。
“这你就不必问了。”
似被看穿一样,杨紫旬将纸揉成一团丢地上。
脸上的神情早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