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喝了点,但是不算喝多。
温颜观察他的表情,看不出个所以然,情绪不算外露,的确没有喝多,可能就是有点精神兴奋。
下一秒,她手心被塞了个什么东西,边缘有些硌手。
形状是硬的长方小纸片。
温颜低头一看,是顾砚辞的黑卡副卡。
“零花钱。”顾砚辞解释道。
温颜靠着床头,拿着卡在指尖转了一圈,卡边在灯光下显出低调奢华的光影。
“顾砚辞,你知道我以前很能花钱的,我如果不高兴,能一天给你刷到九位数。”
她的确看得出来这种事,她十岁Dior高定的常客,十三岁在巴黎买珠宝如买糖果——但使用那些钱的前提是,钱是她理所当然能支配,她所认可的。
而顾砚辞的,不一样。
“嗯。”顾砚辞应了声。
见温颜不吭声,他俯身去吻她。
温热的吻落下来,温颜猛的完后缩了一下。
“别动。”顾砚辞强势的捧住她的后颈,脸埋进温颜的颈窝。
这种极具依赖性的动作让温颜在过去一年里数次冒出他和她其实是亲密的,和无数从相爱的情侣成为相依的夫妻一样的错觉。
然而,每一次这个动作,都是一场激烈床事的开始。
温颜任由他的动作,热烈的吻带着浓烈的酒香覆盖在她的唇上,裹挟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侵占欲,仿佛要把她拆骨剥皮吞入腹中。
温颜被吻得呼吸有些困难,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等待男人的大手进入她的睡裙裙摆,揉上她的软肉,她突然道:
“顾砚辞,这张卡是你的嫖资吗?”
男人的指尖停在女人紧致而光滑腿部。
顾砚辞觉得指尖有些凉。
空气中的温度顿时冷了下来,顾砚辞的手从她睡裙里退出来。
“我不需要。”温颜把卡递给他。
但是男人不接,她就扭头放到床头柜上。
这一扭头,惊喜的发现床头多出来一束火灵鸟玫瑰。
插花的瓶子是她前年在伦敦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古董。
“……哪里来的花?”温颜问,她记得睡前还没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