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挣扎,要不要听陈夭夭的,帮他那个……
想想那个妖精似的女人说的话,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只觉得这辈子的羞窘都要交代过去了。
她自己脸皮薄她知道,别看谢知微那么不要脸,其实她知道,他也不是花丛老手,和她一样生涩。
而且,谢知微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这种传统也表现在床上,唔……就是……很少玩花样……喜欢的姿势也很普通。
谢知微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想缓解心头灼灼燃烧的火焰,但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清楚,可老婆就在自己怀里却不能碰,而且这不能碰的时间还不短,这简直要了他命了。
他心道,饮鸩止渴就饮鸩止渴吧,好歹先止一点再说。
贺允被他咬得浑身发颤,终于做了决定,趴到他耳边红着脸快速说了一句。
身边的人瞬间愣住了。
贺允羞得不行,见他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立刻反悔了。
她想想都觉得难为情,太羞人了,果然,他也接受不了。
天啊,她是脑子抽了才会说出那句话来吧。
她果然和陈夭夭那种高级玩家没法比。
这时谢知微终于反应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
“你说什么?”
四个字,低哑深沉,念得贺允脸更红了。
“没有没有!”贺允捂住他眼睛,忙不迭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谢知微把她手拽下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绿油油的光来。
他勾唇笑了一下,附身在她耳边。
“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当天晚上,一对老夫老妻第一次解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新姿势。
完事儿之后,谢知微满足的沉沉睡去,贺允红着脸去刷牙。
刷完牙,她躺回床上,忍不住侧脸看他。
床头灯还亮着,暖暖的微光洒在他脸上,映着他眼角淡淡的春|意。
直到现在,她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刺激得简直像刚去炸了国防部。
她轻轻戳他的脸,嘟囔:“你倒好,睡得舒服,我可就惨了。”
贺允戳了他一会儿,他没一点反应,嘴角笑容餍足,整个人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和舒展。
她靠在他怀里,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谢知微睡了自贺允有孕以来最好的一觉,第二天起床简直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畅快到不行,走路都带着一阵风。
那种从眉梢透出来的满足,根本就掩饰不住。
正儿八经的春|风得意。
秘书进来,送来需要处理的文件,笑着问了一句:“您今天心情很好?”未尝没带着某种意味。
谢知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压下嘴角的笑,故作严肃,反问:“很明显?”
秘书点头,“对着您,我没法违心的回答不明显。”
尤其是和之前的欲求不满脸相比,简直跨光年的明显。
谢知微咳了一声,挥手让他出去。
谢知微闲下来的时候,会严肃的翻看一下某些书籍资料,一扇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唔,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这样也可以啊……还有这样……
看完之后,他深感之前学识不足,不仅学识不足,还故步自封,完全遗忘了不断进取的革|命精神。
他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决定立即开始改正自己的不良作风,要深入贯彻落实改革,不断学习,不算探索新的领域,求取进一步的思想进步。
自那一晚之后,贺允每每被他强迫着一起学习,当了十来年的初级玩家,一下子经验突飞猛进,空降高玩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