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玄宗突然这么一问,李非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飞速的思考了一下后,李非说道:
“陛下,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主张分权,忠王一直住在安国寺十王宅,安分守己,几乎与世隔绝,即便与王忠嗣交好,每每与王忠嗣交谈,也只是隔门喊话,让其他人听的分明用以避嫌,高将军应知此事。韦坚为人低调从容,和忠王更是从多年未曾谋面,另外,忠王起居都由高将军负责,王忠嗣那里,也可以由圣上钦点按察使,当是万全。”
玄宗看了看高力士,高力士连忙说道:
“老奴觉得,李非所言极是,圣上大可安心,储君一日不立,这后宫之中便多了一分觊觎,老奴也担心有人暗中使力,影响朝局稳定。”
玄宗推脱不过,终于在天宝二年年末,立李亨为太子,昭告天下。
但李亨虽然被立为太子,依然居住在十王宅,并未获准迁入东宫,反而在十王宅之外,玄宗又加了几道防护,无玄宗允许一律不得出门,并禁止朝臣走动,十王宅,彻底的成了一座关押王子们的监牢。
接着,派往王忠嗣身边的按察使在经过玄宗精挑细选之后,派晋国公主驸马崔惠童前往,不做别的,只向玄宗汇报王忠嗣的日常言行。
天宝三年年初,安禄山上表,说根据前线奏报,契丹北奚各部正蠢蠢欲动,欲犯边,请求主动出击,以绝后患。杨国忠自然是双手支持,但李非却不同意,杨国忠认为李非怯战,接着就向玄宗告了状。
玄宗召见李非和安禄山,问李非:
“你为何不同意安禄山出兵?”
“回陛下,我大唐连续征伐多年,国库空虚,流民遍地,近来无战事,正是适合休养生息,以固国本,若是再起刀兵,恐怕导致民怨,另外,国库也暂时经不起大的消耗,主动挑起战端,于我并无好处。”
一旁的安禄山直接反驳道:
“李相所言非也,那契丹北奚一旦做好准备奔袭,必有所获,他们掳走的牛羊马匹,钱粮劳力这些损失必定会在兴兵耗费之上,此前李适之绥靖之策,反而给他们了一些休养生息的时间,如今看来,大错特错。前线回报契丹已经和北奚和解,准备联兵一处实施突袭,战机稍纵即逝,不可延缓。”
“当初若是答应契丹,合击北奚,授予爵位,恐怕就无今天的威胁了,所以,李适之的应对之策并非绥靖,而是分化合围。”
李非据理力争,安禄山还要反驳,被玄宗直接打断了。
“好了好了,朕叫你们来不是听你们吵架的,安禄山,朕问你,经此一役之后,契丹北奚能安稳几年?”
“回陛下,至少十年之期,此役我必横扫契丹北奚各部,若是无功,臣愿意提头来见。”
“如此甚好,那你就去准备吧。”
安禄山斜了一眼李非,退下了。
“李非,朕知道你对安将军有些看法,但莫要意气用事,你也退下吧。”
杨国忠在自己这里占不到便宜,但安禄山却能凭着一股莽劲儿,深得玄宗信任,李非也深觉无奈,倘若由他这么下去,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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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事情来的太突兀,一群人面面相觑。
也完全出乎了李飞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