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教头,是沈南乔在我的马身上动了手脚,我才会落马!”苏婉大声指着沈南乔,看着沈南乔的眼神如浸了毒液。
沈南乔满脸无辜,脸上满是惊讶。
“苏小姐,你落马时,你我中间可隔了两三人呢!你问问他们,我可动了手脚。”
“郑教头若是不信,可以让人仔细查看她的马。”
这时沈洛泱上前指着苏婉:“明明是你用簪子扎伤我的马儿,害我差点摔死,你还敢污蔑我四姐姐!”
苏婉没通过武试,心底恨毒了沈南乔。
就算要再次参加三试,都得再等一年。
平日的云淡风轻早已不见,只见她满脸狠厉地看着沈家姐妹,要求郑教头还她一个公道。
郑教头派人去仔细检查了两匹马。
“郑教头,苏婉的马没有一丝伤口,而沈洛泱的马臀部有一个伤口,确实像被簪子所伤。”
“你胡说!你肯定是和沈南乔她们一伙的!”苏婉大喊着。
郑教头冷眼看着苏婉道:“这你怎么解释?”
苏婉仰头,“就算沈洛泱的马受伤,又关我什么事?场上那么多人,为何偏偏就说是我下的手?”
“我知道了,因为我家世最低是不是?”
郑教头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一听这话,顿时暴怒:“胡说!”
苏婉笑道:“那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伤了沈洛泱的马?”
沈南乔见她有恃无恐,她就是仗着这个时代没监控。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监控,自已也才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婉,你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吗?”沈南乔上前勾唇道。
这个苏婉几次三番地害她,现在还差点害了小五。
这次她终于不是躲在别人背后了,不抓着这次机会除了她,都对不起她送上的这次机会。
苏婉戒备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证据?我今日可没带簪子。”
因为武试怕发生意外,女学子都是用发呆束发。
沈南乔上前一步:“是吗?”
苏婉后退一步,皱眉道:“沈小姐莫非想在这大庭广众对我搜身不成?我虽然家世不如你,但这样的侮辱我苏婉不受!就是闹到皇后娘娘跟前,我也。。。。。。”
沈南乔不等她说完,众人只觉得一道残影在眼前划过。
沈南乔人就站在了苏婉身后。
沈南乔举着一只发簪道:“苏小姐,这是你的吧?”
苏婉立刻摸了摸自已袖袋,见众人都看着她。
有学子上前道:“这不是怀宁公主的吗?肯定是怀宁公主赏她。”
苏婉咬牙,她一直在找机会对沈南乔下手,得手后再凭借这只簪子往谢云娇身上引。
这样一来,就算将军府怒火再大,也烧不到她身上。
她一直将这只簪子带在身上,没想道被沈南乔搜出来了。
但她将簪子上的血迹都擦干净,就算搜出簪子又如何,依旧没有任何证据是她伤了马。
“簪子是我的,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郑教头皱眉,她要死不承认,还真没办法给她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