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将军思来想去,心中愈发慌乱。
陆棠忽然站出来说道:“陛下息怒,外界传闻许老将军教子严厉,或许并非责难。”
许老将军愣了一下,没想到陆棠会为他求情。
皇上冷哼一声,“教子严厉?所谓的‘子’还得区分一下是不是!”
许老将军一下就明白了皇上话中的意思,显然是知道了他偏袒老大。
但许晏承确实优秀,哪里像许晏舟,任何事都不让人满意。
更何况,这也不是偏袒,许晏承作为长子,哪能背上这种罪名,会影响他的声誉。
许老将军心中认为自己没做错,但嘴上却一个劲请罪,诚恳至极。
陆棠拱手说道:“陛下息怒,都是心头肉,许老将军未必不在乎北辰王。”
皇上不耐烦地挥挥手,“都滚下去吧,你们若是照顾不了朕的北辰王,便交给旁人。”
许老将军抹着额头的冷汗退下去了。
殿中还剩下陆棠,皇上没好气地说道:“哼,就你聪明。”
陆棠嘿嘿一笑,“还是陛下英明。”
刚刚陆棠明面上是在帮许老将军说话,实则是提醒皇上许老将军区别对待。
但是她知道,这件事不能闹僵,否则许晏舟再如何占理,再如何委屈,也会背上不孝的罪名。
毕竟因为他的缘故让父母受到陛下责难,明面上他赢了,私下定会有人泼脏水。
所以陆棠最后一句话,也是当着皇上的面在敲打许老将军。
虽然她没资格敲打,但还是要说,都是亲生骨肉,何必如此偏心。
陆棠体会不到许晏舟的痛苦,因为她根本不在乎陆正对她是和看法,又是什么态度。
但想想如果师父如此,她定会难过伤心的很吧。
想起师父,她又想起师父不愿来京城一事,心情难免低落。
陆棠离开皇宫,在宫门口见到尚未离去的许老将军。
许老将军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两个御医留在许府诊治,经此一事,许府不敢再耽搁许晏舟的伤势。
事实上一直也没想耽误,他们只是以为许晏舟在装病,以此吓唬他们,谁想到他是真的。
许母看着病榻上的许晏舟,垂泪不已,“我哪知道啊,这能怪我吗,以前老二身子骨硬朗得很,这才跪了两个时辰就晕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许老将军回到府中,就听到自家夫人在那里抱怨,心中一肚子火气顶上来。
“不怪你怪谁!如果不是你非要罚跪祠堂,他能变成这样吗!”
没有罚跪一事,能有今日之事吗,先让一个小辈摆了一道,后又给他求情,这是为了跟他要人情吧!
最关键是,惹了皇上不悦!
如今皇上已经知道许府对两个嫡子的偏袒,将来任何事都会以此为评判。
“我哪能想到他会晕倒,以前跪几个时辰也不见如此。”许母不服气,委屈得很。
许老将军怒道:“他为皇上办差弄了一身伤回来,你看不见吗!”
听到许老将军发火,许母抹了抹眼泪,更委屈了,转头瞪了昏迷不醒的许晏舟一眼。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这般孱弱,怎么会惹得老爷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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