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劳烦了。”
苏悯生给江辞把了脉,见脉象平稳,便开始将他胳膊上包扎好的伤口重新打开上药。
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江辞的眸光再次投向苏悯生,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大夫不简单。
慕青黎想到昨夜苏悯生说江辞中了毒,她一直在担心这个事情,伤口会愈合,但这毒若不解的话就是个隐形炸弹。
她问苏悯生:“苏大夫,昨晚你说我阿弟身体里的毒,你真的没有办法吗?”
苏悯生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柔声回答:“小公子身体里的毒很奇怪,我也从未见过,恐怕一般的大夫也治不了,但若说它是毒,也并不确切,它更像一种蛊,但我也只是在我师父的只言片语里听过,所以对它并不了解,只大概知道这种蛊平时不发作的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旦发作,就会痛不欲生,你们若想解蛊,就得去找医术更高超的大夫,以我目前的能力,是没有办法的。”
“那你师父是不是知道这种你说的蛊,他既然知道,是不是也会解?你师父在哪里,我们去找他来解蛊。”
听完慕青黎的话,苏悯生摇了摇头。
“我师父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慕青黎一脸失望,倒是江辞,对苏悯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苏悯生将包扎好的伤口重新打开后,轻声提醒江辞。
“我重新给你换药,有点疼,你忍忍。”
江辞胳膊上的伤口很深,慕青黎见他疼的额间已经渗出了冷汗,但依旧咬着牙不吭声,她有点不忍心看下去,眼眶里已经涌上了湿意,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她只好找借口说给苏悯生倒水离开了房间。
等慕青黎走后,江辞面上的表情立马恢复平静,苏悯生依旧低着头为他处理伤口,自然也没注意到他的变化。
“苏大夫,你医术很厉害,不知道你的师父是哪位?”
江辞的突然出声让苏悯生手上的动作有了停顿,他抬眸看向江辞,见他竟是满脸平静,尽管额间已经渗出了冷汗,但表情却与之前他没拆伤口之前一般,也不由得诧异江辞的坚强。
像江辞这么大的孩子,身上有这么深的伤口,还能表情无异与自己说着话,属实难得,心里也不禁对江辞多了几分敬佩。
语气也更加轻柔。
“我师父不是齐国人,小公子应该没有听说过,他是景国人,景国人都叫他妙手神医,他医术高超,为人和善,三年前却意外故去,你这蛊,若我师父还在的话,他定是能解的,但如今他老人家已经故去,小公子还是要早早找寻能力高超的大夫为你解蛊,若我猜的没错,你的蛊应该是最近发作的很频繁,但其实毒也好蛊也罢,发作的越频繁意味着已经很危险了,所以小公子必须抓紧时间,不能在耽搁了,我学艺不精,实在是无能为力。”
江辞听到这里,脸色也渐渐变得沉重。
他没想到自己要找的那位“神医”竟然已经故去,那自己身上的蛊岂不是无解?
更没想到竟然会误打误撞遇到那位“神医”的弟子,但这人却不知道该如何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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