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爱,他下意识就躲避。
容聆心酸,又在心里叹息了一遍:既然不爱,这是何苦呢?
容聆离婚的提议又一次粉碎在了谈津墨的强势之下,她其实真的挺疑惑的,爱一个人,也许都做不到像谈津墨对她这样的好。
可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容聆带着这个疑惑睡着了,而躺在她身边的谈津墨却迟迟无法入睡。
床头开着壁灯,能看到容聆浓密的眼睫,她睡姿很乖巧,侧睡的时候会用双手压在脸下,呼吸轻盈而吐气如兰。
谈津墨伸手若有似无地抚摸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漫不经心地出声,“爱?容容,我这个人,因算计而出生,从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爱。从小就只有争夺,阴谋,背叛和利用。所以,你教我怎么去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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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直到萧窈出院,谈津墨真如他所言,从未去医院看过萧窈。容聆看着他俊美的脸,终于有了松动。
“你有空去趟医院找下林医生吧。”
下车前,她突然对他说。
谈津墨深眸蓦地亮起,“你决定试管了?”
容聆弯唇,“都做到这步了,也不能前功尽弃啊,不然我前面那些苦不是白吃了吗?”
打促排针也好,取卵也好,多多少少都有点难受的,也有副作用,但竟然已经做到这一步,没道理在最后一步停下来。
谈津墨明显很高兴,这几天因为容聆的疏离难得在他脸上看到笑。
他甚至有些兴奋,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我现在就去。”
容聆失笑,“不用准备?”
“没事,我手机里都是你的照片,还需要什么准备?”
他口无遮拦。
容聆脸一红,推开他自己走了,“那你结束后给我发消息。”
谈津墨扬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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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谈津墨的伤人案和丁成猷的迷奸案同时撤诉,媒体纷纷猜测双方为达成和解做了哪些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