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着睡?两个人一起睡……是不可能的,而且陶花巴不得跟我一起睡。
转过身,她毫无顾忌将衣服扯了,光着身子爬上炕,出溜进了毛巾被。
那种自然和熟练一点都不拘谨,好像已经在我面前解下过无数次衣服,跟自己男人天天瞅着她解衣服一样。
刚刚进去秋天,天气还相当炎热,毛巾被很薄,盖在女孩的身上,将她全身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
我的脸红了,真想走,可就是舍不得走,贪恋她的样子,也担心她真的想不开。
心里继续在纠结,心跳一阵比一阵猛烈,呼气一次比一次粗重。
陶花眨巴一下眼,说:“初九哥,睡呀,咋不解衣服?”
我说:“你睡炕上,我睡地上。”
“没事,咱俩一起睡,放心,俺不会碰你。”
毛!你不碰我才怪?心里不想,身体也想。就算你熬得住……我也熬不住。
发现我没动,陶花噗嗤乐了,猛地翻身,打开旁边的衣柜,一个跟我身高一模一样的布娃娃就被她扯出来,抱在了怀里。
我大吃一惊:“怎么……那个布娃娃还在?上次不是被我烧了吗?”
陶花说:“是被你烧了,不过俺又做了一个,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你瞧,跟你像不像?”
还真像,脑袋像我,鼻子像我,眼睛像我,身高跟体宽也像我。
她将布娃娃抱怀里,好像一下子将我抱紧了。
“陶花,你……这是干啥啊?咋一直跟个布娃娃较劲?那东西是死的!”
我有点生气,放着张进宝好好的男人不抱,偏将布娃娃当宝,真是有病!
陶花说:“俺知道它是死的,俺也想要个活的,可你肯给吗?你就让俺留下自己一点小秘密行不行?”
上次烧了一个,这次不能再烧了,我烧一个,她做一个,这不是瞎折腾嘛?
干脆由她去了。
我说:“陶花,说老实话,跟张进宝成亲半年,你俩真的……没在一块?”
陶花说:“没。”
“为啥啊?”
“你知道为啥,他不是你,晚上俺瞅到他就生气,换成是你,俺早就扑上去多少回了。现在俺也想……扑你。”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真的想扑倒我。
可我是男人,她知道不好扑。从前扑了多少次,一次也没成功过。
所以,尽管我这晚站在她面前,她也没信心扑成功,干脆就不扑了。
不过女孩的手很不安稳,一下抓了我的手臂,慢慢按在了她的胸前。
扑不成,摸摸也好,抱抱也算,至少可以感受下初九哥的温度,初九哥的爱抚。
我吓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可陶花却死死攥着,撒娇似得,赌气似得,就是不撒开。
很快,我的手就被她拉进毛巾被,按在了……胸口上。
感受到女人鼓胀的瞬间,我的心哆嗦一下,震撼一下,脑门子上的汗水嗖地冒了出来。
她误会了我的好意,我也有点不能自制。
而且知道这样下去的危险,不一会儿俩人都会忍不住,干一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摸,还是不摸,这是个问题,摸了是秦兽,不摸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