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翠花的感情再一次得到升华,已经不受环境跟人物的控制了。
我们随时随地可以拥抱,随时随地可以亲吻。
只要闲暇下来,就会不由自主抱一块,好像两块磁铁,无时无刻不在吸引。
有时候真觉得挺对不起香菱。这样的欺骗跟背叛,真他妈不是人!
可愧疚归愧疚,翠花对我的诱惑真的无法抗拒。
脑子里说不要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手也不听话地抱紧她。
还是撕扯,还是亲吻,还是互摸。
亲了一口又一口,摸了一遍又一遍。
翠花不用洗澡了,全身都被我的舌头刷干净了。
据听说唾液还有消毒杀菌的作用,有益无害。
尽管她一次次躁动,一次次拼命贴过来,可我还是没有突破那道防线。
总觉得那是一条警戒线,一旦压上不但要罚款,还扣分呢。
闹不好驾驶证就被吊销了。
而且每次,只要靠近那条警戒线,脑子里总是会出现哥哥跟香菱愤怒的面容。
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只能摸,只能抱,只能亲,别的啥也不能干。
这种只会点火不会灭火的行为,搞得翠花焦躁不已,也颤抖不已。
可最后,两个人还是在一阵哆嗦中静止了。
每次都能跟翠花一起哆嗦,几年的时间成为了默契。
今晚,俺俩哆嗦了两次,加上中午那次,一共三次。
虽说一点也不完美,可烈火被扑灭,同样会得到那种舒畅。
翠花也舒畅了三次。
最后,她打着手电将掉地上的五个扣子全部捡起来,这才上车。
她睡了一路,脑袋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仍旧特别贪婪。
因为这种依靠是短暂的,奢侈的。
只要踏进那个家门,这个肩膀就再也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人家香菱的。
三马车的大灯很亮,照在山道上雪亮一片。
看见村子,上去村南的小石桥,我赶紧晃动肩膀喊醒她:“嫂子……到家了。”
翠花这才慌乱地梳理头发,整理衣服。
香菱已经等在老柳树的底下了,翘首企盼。
她没有抱孩子,冲着这边张望。看到三马车的大灯,她笑了。
瞅着迫不及待的媳妇,我觉得自己真表脸,牲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