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几天,整个仙台山都是一蹶不振,被野狼群洗礼过的学校也停课了。
村子死一般的寂静,山道上卖菜的车流也断绝了。
风雪继续弥漫,整整下了七八天,大山被染成一片洁白,深深的山沟被积雪填满,大街上的雪都是深刻盈尺。
这样的环境下,根本就不能出山卖菜,马车也出不去了。
好在冬天的白菜便于储存,储存起来的菜,延迟半个月卖,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两个老师受伤,学校的教室被毁,孩子们怵了胆子,还上个鸟学啊?所以,那个新建起来的学校,也等于荒废了。
这些天我一直没有出门,背着药箱子给受伤的几个孩子治疗,他们恢复得都不错。
再就是小丽,小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四指长的划痕,被狼爪子挠得,肌肉翻卷,跟小孩子嘴巴一样。
她的命真大,只差一点那条狼就撕裂她的大动脉血管了,好在恢复得也不错,上药以后几天就结痂了。
狗蛋在衣不解带照顾她,两个人依旧住在奶奶庙的北大殿。
香菱卧床不起了,我媳妇主要是吓得,伤口也有轻度的感染。
她的手臂上被狼牙划出一条口子,右腿上也有一个深深的狼牙印。
狼牙是有毒的,必须要把毒素吸出来。
当天晚上我就扯开媳妇的棉裤,张开血盆大口,去吸她伤口上的毒。
香菱的伤口奇妙地很,在大、腿的内侧,靠近女人难以诉说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白,很软,很嫩,很柔,也很滑,香气十足。
我的脑袋在香菱的腿上拱来拱去,十分地贪婪,吸一口吐一口,翠花在旁边端着脸盆接。
我一口一口吸得很仔细,嘴巴啧啧有声,美妙动听。
一点也不害羞,香菱是我媳妇,成亲半年,她身上那个地方本丈夫都是了如指掌。
香菱可能是感觉到疼痛,呢喃一声,身体就扭曲起来,两腿一用力,我的脑袋差点被挤扁。
嫂子看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我在哪儿啃啥。
她拉拉我问:“初九,行了!别吸了,差不多就得了。”
我说:“不行啊,毒血吸不出来,是要感染的。”
翠花说:“那你也不能一直吸啊?都吸半个小时了,没伤也被你吸出伤来了。”
我这才擦擦嘴巴,端过茶缸子漱口。
翠花用棉被帮着香菱遮掩了身体,又用一块湿毛巾搭在了弟妹的额头上。这才说:“你呀,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嫂子,瞧你俩亲得……?”
她话中有话,语气酸溜溜的。
我问:“你吃的哪门子干醋?”
翠花问:“如果受伤的那个不是香菱,而是俺翠花,你是不是也这样帮着人家……吸?”
我想也没想就说:“那当然了,如果换做是你,我同样会这样帮着你……吸。”
翠花脸一红,说:“切!羞死人了,俺才不会让你啃……俺那个地方呢。”
女人说完,端起脸盆走了。
我纳闷地说:“你以为我乐意啊?臭烘烘的,有啥好啃的?”
翠花一边走一边说:“那你啃香菱还啃得那么带劲儿?”